县大老爷冷哼一声:“这乔六,本县也有所耳闻,他一向神出鬼没,可是捉贼拿赃,那厮滑不溜手,难以抓到他行窃的现行,一直未能将其抓捕归案。那潘荣贵的话,可信度能有几分?莫不是他想把罪责都推到一个盗墓贼身上?”
县大老爷听着,眉头越皱越紧,眼神变得犀利起来,他站起身,双手背在身后,在屋内缓缓踱步,脚步沉稳而有节奏,边走边思索着说道:“这乔六背后恐怕大有文章。他利用孤儿盗墓,本就丧尽天良,如今又与潘荣贵的案子牵扯在一起,定不是偶然。师爷,你且说说,你对此此有何看法?”
师爷思索片刻,回答道:“大人所言极是。潘荣贵是个商人,他与乔六有往来也不是不可能,但这些金器价值连城,乔六怎会轻易出手给潘荣贵?这其中或许有隐情。”
县大老爷站起身来,踱步片刻后说道:“你且去查一查这潘荣贵与乔六平日里的交易往来,看看能否找到些蛛丝马迹。还有,霍家当年那场大火,虽说已过去许久,京里却一直都是三缄其口。但毕竟时过境迁,我们暗暗查访,说不定能从一些老人口中探听到当年的情形,或许对这案子会有帮助。”师爷点头称是:“大人英明。只是这霍家之事已过去多年,知晓当年详情的老人怕也是不好找寻。”
县大老爷眼神坚定:“再难也要查。霍家在当年也是名门望族,这金器突然现世,若处理不好,恐生变数。本县担心这背后会牵扯出更大的阴谋。若是有人故意翻出霍家旧案,意图不轨,那可就麻烦了。”师爷面露忧色:“大人,若是如此,这案子怕是会触及一些朝廷秘辛,我们行事是否要更加谨慎?”
县大老爷叹了口气:“本县自是知道其中利害。但既然案子到了本县手中,就不能敷衍了事。你先去办,有任何消息即刻来报。本县倒要看看,这潘荣贵背后究竟有没有人指使,这霍家旧物重现到底是何目的。”师爷领命而去,后衙中只留下县大老爷一人,他望着窗外,心中思绪万千,深知这看似简单的案件背后,可能隐藏着惊涛骇浪,这迷雾中的真相,一旦揭开,极有可能引发巨大的波澜,或许会颠覆现有的认知,又或许会牵扯出一系列错综复杂的人和事,带来意想不到的冲击。
师爷匆匆离去后,县大老爷又陷入沉思。他深知霍家当年在朝中的影响力,如今这些带有霍家印记的金器出现,会不会是朝中势力争斗的延续?潘荣贵只是一个小角色,被推到台前,而背后的大鱼还在暗处潜伏。
过了几日,师爷回来复命。“大人,查访到一些消息。潘荣贵与乔六的交易多是些古玩字画,但这金器却从未有过记录。只是前几日,乔六被潘荣贵催债逼急了,才拿了金器打发他。”
县大老爷坐在雕花的檀木椅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眼神中透着一丝焦急与疑虑,开口问道:“那乔六现在何处,可有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