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回,在青岗一个墓室时,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腐臭气味,大家都只当是墓中常见的气息而未加留意。石头却眉头紧皱,鼻翼快速翕动,他快速在墓室里扫视一圈后,果断带领大家退回到墓道中。片刻之后,那墓室里竟涌出大量有毒的烟雾,若是稍迟片刻,众人恐怕都要中毒身亡。他这般神奇的危险感知能力,让乔六和小人感到庆幸,往后也不再跟着下去了。”
“石头说自幼便嗅觉听灵敏,乔六和小人也只顾着收拾起出来的东西,没管其他。”
“记得小莲说过,所有从墓中带出的金器玉器,石头都会细细过手,小人也查看过,见东西一件不少,就把这事丢开了,就没再细问。”
“乔六和小人对着一些稀奇古怪的物件常常是一头雾水,不知如何分类,可石头却能轻松说出它们的名称和用途,就好像他曾在富贵之家专门研习过这些一般。”
付士微微喘了口气,继续道:“乔六也曾好奇问过他的来历,石头只说自己本是富户之后,奈何家乡遭遇大水,瞬间家破人亡,只能流浪乞讨。幸得遇见我等,有了安身之所,出于感激才全力相助。小人和乔六当时满心都是那些宝物,只想着能换得多少财富,并未深究他话中的真伪。”
师爷听着,眉头微微皱起,突然问道:“那石头身形相貌,可有什么特别之处?”
付士身体猛地一震,脸上的惊恐之色更甚,他颤抖着说:“回老爷,如今想来,那石头与之前听闻的某个失踪孩子,身形颇为相似,声音也有几分相近。只是他脸上有好几道长长的疤痕,那疤痕纵横交错,看着有些吓人,他的相貌难以清晰辨认。”
师爷与县大老爷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虑。师爷冷哼一声,走到一旁的刑具架前,拿起一根带着倒刺的皮鞭,缓缓走向付士。“付士,你莫要以为可以欺瞒本官,若不吐出实情,这鞭子可不会留情。”说罢,师爷猛地一挥鞭子,皮鞭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呼啸声抽在付士的背上。
付士顿时发出一声惨叫,背上的衣服瞬间被撕裂,鲜血渗了出来。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却依旧喊道:“大人,小的所言句句属实,实在没有隐瞒啊!”师爷见状,手中的鞭子再次落下,一鞭又一鞭,抽打得付士皮开肉绽。
审讯室外,衙役们静静地站着,听着里面传来的惨叫和鞭子抽打声,面无表情。而刑房内,付士在痛苦中挣扎,眼神中渐渐有了一丝绝望。他深知自己陷入了极大的困境,可又害怕说出真相会带来更可怕的后果。
师爷打了一阵,停下手中动作,盯着付士,冷冷地说:“你以为熬过这刑罚便无事了?若不交代,还有更重的刑具等着你。”付士满脸泪水与汗水混合,他虚弱地摇着头,嘴里只是不停地重复着之前的说辞。
县官看着这一幕,心中思索着,这付士究竟是真的嘴硬,是还没有隐瞒?那石头到底是什么身份?这一切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