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其尔突然抬头,他不能让青羽就这样离开她,他跑出去青羽已经消失在车水马龙的夜色中,他心如刀绞躬下身子,那一刻敖其尔感觉失去了所有,那个女孩笑的样子,撅嘴生气的样子,一脸认真的样子反复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他抬头看上夜空,他知道自己受到了惩罚……
青羽回到爸爸妈妈给自己准备的房子
“妈妈今天我回新房子了,考研出成绩了,我准备复试,别等我”青羽给妈妈发了微信,这个房子是个loft结构,青羽坐在一楼的沙发上看向外面。
敖其尔的电话打过来,她看着手机,还是淡然地接了。
“你在哪儿青羽,我想见你”
“敖其尔,去照顾该照顾的人,你给我的美好我都会记得,好好生活”青羽已经无法形容自己的心痛。
“听我说,我真的喝多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哪怕是有只是个意外……”敖其尔尽力地解释着,即便他知道那么苍白无力, “你在哪儿,我们见面说好不好”
青羽拿着电话沉默,眼泪滑落,“也许我们都太幼稚了,你说过疼痛会让人成长,那就接受成长的痛,谢谢你的爱,彼此祝福吧……”青羽挂了电话,蜷缩在沙发上抱着自己抽泣着……
敖其尔手滑落,手机摔在地上,无力地滑下去,感觉心被掏空了,在酒店的卧室地下坐了一夜,不吃不喝不说话,不接电话,谁也不敢靠近。
红袖那边哈达盯着,第二天又吃了药。
路遥约青羽出来,可是青羽也没有回复,青羽看着手机的电话和信息声音此起彼伏,就呆呆地听着,看着,两个相爱的人折磨着自己。
“大小姐,去看看大哥吧”
“咋的了”已经整整一天,敖其尔还是那样,哈达没办法找到琪琪格,哈达说了个大概,格格看到办公室里颓废的哥哥。
“哥,你起来啊,你别这样,你去跟青羽解释啊,请她原谅。”格格摇晃着敖其尔。
“她会吗,她不会了……”敖其尔没了往日的锐气
“你别这样哥,爱一个人不容易,你振作起来,想办法让青羽原谅,我去找她。”格格让哈达陪着他,然后让朝克图送她去青羽家,因为青羽也没有接她的电话。
可是青羽不在家,青羽爸妈也出门了。
“叔叔,我是格格,青羽没接电话,也没在家……”格格给青羽爸爸打了电话。
“格格,青羽昨天在她房子住的,我给你地址你去看看。”
到了地方,琪琪格按了门铃,青羽听着门铃响,躺在二楼的卧室她无力起床,现在无论是谁她都不想见,这个房子除了父母还没人知道,是谁都不重要了。
琪琪格看没人应答,只好离开。
敖其尔在酒店的房间里躺在床上, “哥,你起来,你去找青羽啊”
“你找到了吗?呵呵,她被我伤透心了,不会再见我了”
“哥,你那么爱她,就去追啊,青羽也对你用了心,不然她不会难过的躲起来,家里和她自己的房子我都去了,我感觉她在家就是不想见任何人,说明她真的心里有你啊,你要振作起来去求她原谅……”
“她的房子在哪儿……”敖其尔只能试试,没有青羽他如行尸走肉,格格给了他地址。
敖其尔来到青羽的房子,按门铃。此刻,青羽正在一层看书,她没办法摆脱痛苦,只能让自己看书转移注意力。
听到门铃,青羽缓缓放下书,从视频里看到是敖其尔,她的心咯噔一下,没有开门。
“青羽开门,我求你……”敖其尔开始不停地拍打门,青羽眼泪不止,但她知道两个人必须结束了。
敖其尔一边喊一边敲,邻居都开门出来
“兄弟别敲了,这家买了还没人住呢”
“没有人吗大哥?”哈达帮忙问着。
“没人,我天天都在,没人回来,一点动静没有”
敖其尔只能停下,转身离开。
“大哥,回家吧,一天没吃饭了,嫂子消气就好了……”哈达开着车劝着。
“不能原谅了,就这么结束了”敖其尔看着窗外,声音低靡。
“不会的大哥……”
“回酒店吧,我累了”
敖其尔回到酒店就把自己锁起来,已经下午谁也不见,什么也不吃,琪琪格也劝不动。
就这样又过了一天,青羽依旧在家看书,放空自己,敖其尔依旧不出房门,不吃不喝,红袖第三天用药,腹部疼痛,折腾了一下午,孩子还是打掉了,她后悔不已,没想到敖其尔这么绝情,她也伤心不已,心里恨透了自己也恨透了敖其尔。
哈达实在坚持不住了,让服务员开了门。
“大哥,都是我的错,我求你了……”哈达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 “你吃口饭吧大哥,两天了,嫂子在那个房子里,我去了她家,叔叔说在那儿准备研究生复试呢。”
“去了也不会见我……”敖其尔像一只生病的老虎,没了一点精神,两天已长满胡子,头发长了凌乱着。
哈达没见过敖其尔这样,他已经不吃不喝两天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出了门。
哈达让物业查看了青羽新房的监控,那天晚上青羽确实打车进了小区,然后让物业检查管道去敲门,物业老总安排手下立马去办,他也知道哈达是敖其尔的人,不能得罪。
敲门声响起, “您好我们是物业的,请您配合一下,您是新进入户,我们需要帮您检查一下管道。”青羽看视频里确实是物业工作人员, “好的,请稍等”,青羽穿着居家服,把书放好,然后开门。
“请进吧”,哈达从侧面出来把着门
“嫂子……”青羽愣在原地。
“哈达……”
“嫂子,大哥状态不好,您去看看吧。”哈达恳切地说。
“哈达,我们已经分开了,请别这么称呼我了,让他好好生活吧”青羽伸手想去关门。
“嫂子,求你了,两天没吃没喝不说话,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在这样撑不下去了,他胃本来不好。”哈达越说越着急。
“对不起,我不能去”
“嫂子,会出人命的,我跟他快20年了他没这样过,他是在用绝食放弃生命惩罚自己,那天我也有责任,他难受喝了那么多,都不省人事了……嫂子你怪我吧,去看看大哥,让他喝口水也行啊。”
青羽无可奈何,可她看到哈达急成这个样子,只能答应。
“稍等,我换衣服”
“嗯嗯”哈达频频点头,搓着手在门外等着。
哈达开车带青羽去秋晚酒店。
“红袖姐还在他的办公室吗?”青羽强忍心中疼痛问道。
“还在,明天送回去”哈达不得不回答。
“她……还好吗?”
“没事了嫂子,过去了嫂子”
“别叫我嫂子了,我就去看看他……”
哈达没说话。
到了地方,哈达在前领路,电梯一样停在了17层,这一层是敖其尔的私人定制。
“我想去看看红袖姐……”
“嫂子……青羽老师……”哈达不知所措了。
“你要是想让我去劝他,就让我先去看看红袖姐吧”青羽看着哈达
“走吧……”哈达输入密室密码,让青羽进去, “青羽老师,别关门……”他怕红袖伤害青羽。
青羽点点头,房间里,红袖正坐在床上盖着被抽着烟……
看着青羽来了,红袖把烟按到烟灰缸里,用挑衅的眼神看着她,没有说话,她觉得自己的尊严已被敖其尔践踏的一文不值。
“你好,红袖姐,我来看看你,你还好吗?”青羽站在那儿,眼睛里充满了真诚。
“你知道了?”
“嗯”青羽点点头,“请你好好修养吧,一次又一次因为我给你带来了伤害,并非我所愿,今天,我来跟敖其尔正式告别,祝你早日康复。”青羽看着这个大姐姐,脸色惨白,刚刚失去了她和敖其尔的孩子,没有一个人陪在她身边,青羽来不及心疼自己,心里满是愧疚……
“和你无关,女人嘛,总是一厢情愿,我咎由自取你不必自责”红袖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的这个女孩儿,只见她拥有一张清秀绝伦的面庞,宛如春日里绽放的桃花般娇艳动人。那白皙的肌肤犹如羊脂玉一般温润细腻,微微上扬的嘴角透露出一抹纯真无邪的笑容。
女孩简简单单地扎着一个马尾辫,几缕发丝俏皮地垂落在耳畔,随着微风轻轻拂动。她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仿佛能够一眼望穿人的心底。这般不谙世事的模样,让人不禁心生怜爱之情。
在与女孩儿两次的相处之中,红袖也感受到了她那颗如同水晶般纯净透明的心所散发出的善良光芒。无论是对待他人的友善态度,还是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关怀之举,都让红袖为之动容。
“请好好康复吧……”青羽转身离开。
“等下,我想有人陪我说说话,你留下。”
哈达在门口等着,看着。
“红袖姐,我得带青羽老师去见大哥……”哈达在门口要带青羽走。
“哈达,我留下一会儿,麻烦你等会儿”青羽决定留下,作为女孩子,她知道红袖现在很难过,如果因为自己敖其尔坚决不要这个孩子,而自己已经和敖其尔结束,自己留下来陪她说一会儿话也能更心安一些。
哈达见状只能先出去。
“你为什么来看我?”
“我不想因为我,敖其尔放弃你们的孩子,让你承受痛苦。”
“上次你知道是我找的人,为何不跟警察说?”
“我知道你误会了才会那么做……”
“你干嘛这么善良呢?”
“都是女孩子没必要互相为难……”
“我也欠你一份情,敖其尔欠我的不必你来还,他是我第一个男人,但这么多年,我们各玩各的,我以为他会回到我身边,可我错了”
“你好好休息吧,希望你早日康复。”青羽也很难过,转身出门。
“我欠你的你想要什么?”
“你不欠我的。”
“你多大了?”
“24岁。”
“多好的年纪,那时我们也在一起,如今我也33岁了,他依旧不愿意娶我。”
“我走了,你好好康复。”
“你不难过吗?”红袖不想让青羽离开
“我……”青羽怎么会不难过呢,“会好的。”
“孩子不是他的,他跟你吵架喝多了,做不了什么,我欠你的情也还了,你要是不信可以去看酒店监控,我和哈达把他抬进去的。”红袖毫不在乎地说着,又点了一根烟。
青羽回头看着她“那你为什么说是他的”
“我想要他娶我,结婚了孩子随时可以没有。”
青羽不可思议地看着红袖,可是红袖并不在意。
“那你为什么不说出来,让孩子就这么没了…”
“既然用孩子得不到他,我留着有什么用”
青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用惊讶,他不爱我是因为我们都是不择手段的人,所以他喜欢单纯善良的你,可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可我就是爱他”红袖笑起来,青羽看着她觉得心疼也觉得难过。
“如果真的是这样,谢谢你告诉我,请好好爱自己吧。”青羽说完转身离开,红袖看着青羽离开笑了起来,她知道无论如何也得不到敖其尔了,不如还了青羽这份情份,毕竟自己也年轻过,单纯过。
“带我去吧,去见敖其尔。”青羽心中已忐忑不安,即便孩子不是敖其尔的,她还是决定给他一个教训。
“青羽老师,请进去吧,大哥在卧室。”哈达说完关上房门,在门外守着。
房间进去还是一个小客厅,里面的卧室里,敖其尔把自己埋在被窝里,蜷缩着,连头都看不见,他的胃病也犯了,疼的不能起身。
青羽走到客厅,倒了一杯水,走到卧室,坐在床边。
“喝口水吧”青羽轻轻地说。
敖其尔听到了她的声音,但是没有动。
青羽把水杯放在床头的桌子上
“我刚刚去看了红袖姐,她脸色很不好……她没有跟我说什么,我希望她能早日康复”
敖其尔还是没有动,身上的疼痛让他没有力气,他也不敢面对青羽,只能默默地听着。
“你要喝水吃饭,正常生活,事已至此,我们都要继续生活,如果不爱一个人,以后别再如此伤害了。”青羽依旧很生气,不明白他为何没做过的事情自己却不确定,是不是他自己还是心虚。
青羽说完,站起身来向外走,敖其尔知道这是自己最后一次机会了,无论如何他都要拼一次。
“青羽……”敖其尔从床上下来追着青羽吼了出来, “就这一次,原谅我”敖其尔胃疼的捂着跪了下去。
“你怎么了”青羽转身看见他满头是汗,脸色蜡黄,嘴唇发紫,跪在地上身上发抖。
“别走……原谅我”敖其尔费力地说着,
青羽起身把水拿来,敖其尔疼的站不起来,“喝口水,去医院”青羽把水递过去,敖其尔抬手打翻。
“你只要原谅我,我不怕死,我怕你走……”
青羽看他这样,跑到门口让哈达进来。
“哈达你快来,快送他去医院……”
哈达跑进来,敖其尔坐在地上疼的开始哼哼, “大哥,去医院……”
“滚出去,出去!”敖其尔用尽全身力气喊着,哈达不敢再动。
“我原谅你,我不生气了,去医院,我陪你去医院”这一刻,青羽心疼不已,她的心告诉自己,她只要他好好的,敖其尔不能有事。
敖其尔抬起头,笑了起来,凌乱的头发,满脸的胡子,难看的脸色像一个逃荒的人,听到青羽原谅自己,她还关心自己,满足地昏了过去。
就这样,敖其尔被送进了医院,进了抢救室。
“胃穿孔,本来胃溃疡,三天未进食,再晚点就危及生命了。”大夫从急救室出来,青羽叫来了琪琪格,但是格格没敢告诉父母,哈达和几个手下一直在守着。
“脱离危险了吗大夫”青羽着急地问。
“良性穿孔,情况稳定了,通过消化内镜止血了,住院慢慢恢复,等醒来得继续禁食禁水,打营养液体,注意不要情绪波动,防止再次出血”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敖其尔被推了出来,虚弱的戴着氧气罩,打着液体药瓶。
病房是青羽住院的包间,折腾下来,已经半夜了。
“青羽你休息吧,我和哈达在这儿”格格看青羽这两天状态也不好,人也瘦了一大圈,劝她回去休息。
“不了格格,你们回吧,我在这儿,他醒了看见我能听话,不然又该闹情绪了”
“哈达哥,去给青羽买点饭,把我哥住院东西备齐,青羽也折腾一晚上了,我先陪着她,别告诉我爸妈。”琪琪格交代着。
“好的,我这就去办,我留下两个人在门口。”
“青羽,歇会儿吧,我哥麻药劲儿过了就好了,别担心了。”
“好,你也休息会儿,我们等他醒过来”
两个人坐在病床的两侧,看着敖其尔。
格格看着青羽,笑了笑, “青羽,如果当时路遥以如此极端地方式去留你,你会留下吗?”
青羽低下了头,没说话。
“青羽,你相信缘分吗?我以前不信,现在信了。”琪琪格感慨着。
青羽没说话,一夜都守着敖其尔,等着敖其尔醒了,慢慢睁开眼睛,看着青羽趴在自己的床边,安静地睡着,她的侧脸显得如此安详,仿佛没有任何事物能够打扰到她的宁静,他想抬手摸摸她的头发,可又怕吵醒她她就会离开,就静静地看着她。
等到琪琪格进来,看见青羽正睡着,她轻轻把早饭放到桌子上,青羽还是醒了。
“回去睡会儿吧青羽”
“没事儿,睡了一会儿,估计他一会儿也醒了,我先去洗漱”青羽起身去洗漱间。
格格一回头看见哥哥已经醒了,敖其尔摆摆手,格格明白了他的意思。
等青羽洗漱回来, “青羽你先吃口饭,刚才大夫过来了,指标还不稳定,估计一时半会儿不能醒,吃完饭你回去休息。”
“嗯没事儿,我在这儿,我不走。”
“等哥哥醒了我给你打电话,你再过来”格格故意着说。
“我不走,等他稳定了再说,我先不吃,我给他用手巾擦一下。”说着青羽拿着毛巾进了洗漱间,一会儿拿着热乎的毛巾出来给敖其尔擦脸,擦手,格格看着,等她去洗手巾,敖其尔就睁开眼难掩笑意。
青羽擦了两次,坐下来
“青羽你手都红了,用热水烫的吧”格格看她手通红
“没事儿……”青羽轻轻地说着。
青羽吃了点早饭,继续在他身边陪伴着。
“青羽,你还生我哥气吗?”格格试探着问。
“希望他早点好吧”青羽心疼敖其尔,担心着他。
“上次因为路遥你们两个分开,他喝的烂醉如泥并非……”
“青羽……敖其尔一定知道自己错了,他这次真的长记性了,因为他失去了你。”
“青羽……”格格心疼的叫她
青羽没说话,她没把跟红袖的对话告诉格格,她还不知道怎么说,她还想惩罚敖其尔。
“青羽,敖其尔他步入社会多年来靠自己摸爬滚打有了今天的成就,他为了事业没办法,他接触的环境和人太复杂,他遇见你以后才真正地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那些不好的习气他都会改,你给他时间和机会行吗?”
青羽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
“格格,因为路遥你怪过我吗”
“我嫉妒你”格格特别肯定地说, “青羽,在学校你就是万众举目的焦点,直到路遥出现在舞台的那一刻我就爱上了他,可是他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你,我不怪你,可我真的嫉妒你。直到今天我也羡慕你,敖其尔,我的哥哥,从来没为任何人任何事如此颓废…”
“格格……那天,我挡在路遥身前,是因为我从不愿意因为自己无形中伤害别人,尤其是你,并不是因为想破坏你们……”
“青羽,对不起应该我说……”
青羽把头低下,她想说却又不知怎么说,她心疼敖其尔,又怪他……
快到中午,格格先去买饭,她想给他俩单独相处的空间,格格真的长大了,她会为别人着想,也不再一味地讨好,她开始慢慢在没有路遥的城市里重新开始。
大夫来查房, “大夫,他还没醒过来,没问题吗?”青羽着急地问
“不能啊,早上我来醒了啊……”大夫不明所以,青羽回头看着敖其尔……
大夫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没问题了,禁食禁水,如果口干可以用棉签蘸点,打着营养液没问题,明天看情况再说。”
“谢谢大夫”青羽感谢着,敖其尔不知道怎么睁眼,一直闭着,想着怎么才能不尴尬……
“哎呀”敖其尔疼的睁大眼睛,哎呦着,青羽狠狠掐了他手臂一下,哈达听着声音跑进来
“大哥怎么了”
敖其尔摆摆手示意他出去,哈达一头雾水退了出去。
“谋杀亲夫啊”敖其尔虚弱的说。
青羽不理他,用棉签蘸水给他擦拭嘴唇,敖其尔用手拉住她的手放在胸口,看着她,虚弱地笑着,青羽没有挣扎,摸着他的心跳。
“等你好了去跟红袖姐道歉吧”敖其尔看着她不知所措,青羽把事情告诉了他。
敖其尔叹了口气, “红袖这是何苦……我说我什么也不记得了,我都那种情况了我能干什么……”
“但是你心虚了,你还是有想法了,你醒来还在人家的床上……”
“哈达你给我进来!”敖其尔用尽全身力气喊着。
哈达进来,敖其尔拿起东西就砸过去。
“你干嘛,要不是哈达我才不会来看你,红袖也不会告诉我这些,你自己的错误干嘛赖别人”
“嫂子,那天确实是我不对,大哥喝成那样,我还一时糊涂……我送到了房间,红袖姐说她跟大哥说几句话就走,我就没留下……”哈达解释着,他说的也是事实。
“你别再怪别人……”
“我也是受害者啊……”敖其尔假装哭起来……
青羽无奈地看着他,哈达退了出去。
敖其尔慢慢好起来,青羽每天给他擦脸擦手,用刮胡刀给他剃胡子,青羽小心翼翼,敖其尔看着她笑。
青羽也把事情真相告诉了格格
“红袖姐这是何苦呢?”
青羽也知道敖其尔那天喝多了这是个“圈套”,就不再怪他。
“你别笑,一笑脸就乱动,我本来就不会用……”
敖其尔憋着不动, “你别绷那么紧,都剃不到了”两个人说笑着,敖其尔父母走了进来。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敖其尔有些不安地问。
“伯伯阿姨”青羽起身打招呼
“傻孩子累坏了吧,照顾多少天了”敖其尔妈妈拉着青羽的手。
“你这孩子胃病咋不告诉我我和你爸啊,要不是你妹妹告诉我俩,我和你爸啥也不知道,傻孩子……”敖其尔妈妈心疼地看着敖其尔,两个人不知道怎么说,不知道格格是怎么说的。
“少喝酒,应酬也要注意,让青羽跟着担心”敖其尔爸爸嘱咐着。
“是啊,应酬都能给自己喝进医院,我说不回家呢,青羽也好几天不见,原来住院了。”
“为难你了孩子,刚过完年就照顾敖其尔,父母没担心吧”
“没有伯伯,我没告诉我爸妈敖其尔生病,怕他们担心”青羽顺着说,敖其尔笑了笑。
“对对别说,老人担心,今年你俩结婚吧,你看他这身体,我都怕我抱不上孙子。”
“妈,我能行”敖其尔笑着说,青羽羞的红了脸,给敖其尔一个眼神警告。
两个人冰释前嫌,敖其尔用命留住了青羽,出院的这天,敖其尔一家到青羽家吃饭,青羽提前告诉了爸妈。
“哎呀大哥大嫂不知道敖其尔住院了啊,要不我天天给他送饭多好呢”青羽爸爸着急地说。
“是啊,青羽说研究生考试进复试了,回自己房子学习,我们就没多问”青羽妈妈打量着敖其尔,瘦了一大圈。
“亲家,多亏青羽了,一直照顾敖其尔,受累了,我们也是出院前一天才知道,孩子们怕我们担心。青羽进了复试啊,真好真好,好好准备,都一样是女儿我家格格就是长不大啊……”
“都是小棉袄,青羽打完电话我就做饭了,好好给敖其尔补补”青羽妈妈回应着
“谢谢阿姨,我真馋您做的饭了。这几天都是流食,我真扛不住了……”敖其尔感谢着,两家人坐下来吃饭,这是敖其尔父母第一次来青羽家,大包小包又堆满了车库。
敖其尔没喝酒,吃完饭和青羽先上楼,两家老人在车库继续吃着,两位父亲喝点酒。
“喝点热水,你坐那儿我给你倒”
敖其尔从身后抱住青羽。
“对不起……”
青羽捂住了他的嘴, “不提了,过去了”
“今生我用命待你……”敖其尔握住青羽的手。
“你好好活着,别总玩命”青羽笑着说。
两个人拥抱着,越来越紧,两个人的爱情越来越浓烈,彼此放不下的两个人又度过了一个难关。
敖其尔看着青羽,吻下去,青羽低头
“别动,除非你还不原谅我”
那一刻青羽释怀了,她爱上了敖其尔,既然选择了原谅,就不再揪着过去不放。
就吻了一下,青羽便转身
“坐吧,我给你倒水”
敖其尔抱着她不让她动, “我不喝,就让亲一下啊,那我抱着行吗,就这么抱着”
“你刚好,你坐在沙发上……”
敖其尔抱着青羽倒退, “那就一起过去”两个人说笑打闹,整个下午敖其尔抱着青羽,青羽依偎在他的怀里。
“敖其尔,别忘了去看看红袖姐”
敖其尔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你不怪她吗?她差点让我们分开,还牺牲了一个无辜的孩子,我实在不理解一个女孩子怎么能作出这样的事。”
“去看看她吧,无论她是否对你用了不该用的方式。”
敖其尔不说话,青羽推了推他,他点点头, “我不去了,但毕竟孩子是我让她打掉的,听说她跟的那个男人因为违法违纪出了问题,她做的一个工程罚款不少钱,我会让哈达去处理,在资金上尽可能的帮她,我只能做到这儿了。”
“好”青羽看着他,两个人相视一笑,紧紧相偎。
过了2月,青羽开学了,她回到学校上班了。敖其尔每天按时开车接送,琪琪格也开始学着经营超市,让自己忙碌起来去忘记路遥,这一段段爱恋又恢复了平静。
青羽一边准备复试一边教学,晚上有时去敖其尔家吃饭,青羽几天不去敖其尔父母就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