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沈万金也是一愣,随后面带笑意揶揄道:“看来小友上次在平南府城中便已有想法,不然也不会平白无故送了一件诡物,
也罢,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你且说来,我要如何帮你。”
也没有避讳身旁的张松,钟禹将驾驭诡棺和诡碑所需举行的仪式过程缓缓道出。
沈万金听完,嘴巴张得老大,不敢置信的看着钟禹,双手各指着诡碑和诡棺。
半晌,他才从这种震惊中回过神来,激动着劝说道:“小友你不要命啦,同时驾驭两件诡物,还需要驱诡者参与仪式之中,我是闻所未闻,等下。”
随即,沈万金突然意识到什么:“你这仪式中需要五名驱诡者,现在你能叫来的只有我和张老弟,
你想从白鹿盟那边请来三名驱诡者补上这个缺?”
钟禹点头,眼神坚定,一动不动的与沈万金对视。
片刻之后,沈万金也不再劝说,有些疑惑问道:“既然小友已确定要行这仪式,那我也不好再阻拦,只是这为何不请镇诡司的驱诡者帮忙?”
“我上次被诡花轿带到了永兴府,大人知晓吧。”
沈万金点头,还是疑惑的看着钟禹,对这番话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在永兴府碰到了一个驱诡者,他原先是一名山贼。”
沈万金继续点头,等待钟禹下言。
“后来,我带着桃木剑回来了。”
“啊?”
沈万金不由一愣,发出一声大叫。
“是他先动手欲抢我诡物。”
钟禹露出无辜的表情。
沈万金则是有些烦恼的皱着眉头,半晌,叹了口气。
“永兴府的镇诡司,我也有所耳闻,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这事,小友以后还需保密,可还有旁人知道此事。”
钟禹想了想,对着张松问道:“张兄,前些日子可有一名叫做宁缺的永兴府捕快前来投奔?”
张松点点头。
“确有此人,说是经你介绍来的,我给他在城中找了个护院的活计。”
钟禹随后转向沈万金。
“见我镇杀那驱诡者的,就只有这个叫宁缺的小捕快了,他应该不会乱说。”
沈万金表示知晓,然后有些不岔道:“你的担忧也不是没有道理,镇诡司的驱诡者品性,参差不齐,
相比之下,与白鹿盟做一笔交易,的确是更好的选择,
只是在江泽面前,我怕是说不上什么话,这忙,不知他们会不会帮。”
钟禹也沉默了下来,心底有些烦躁。
如果白鹿盟这条路子再走不通,那便只能自己慢慢积攒诡物,培养驱诡者了,只是再想寻到三件诡物,不知还要等到何时。
就算寻到了诡物,也不能保证次次都有人能驾驭成功。
片刻后,沈万金突然面露古怪:“小友不是与灵儿很熟吗。”
突然听到沈万金提到江灵儿,钟禹一愣,呆呆的看着沈万金,不知他是何意。
却不想沈万金突然露出一脸诡异的笑容。
“小友你真糊涂啊,这事何须请我帮忙,你去求求灵儿不就是了。”
看着沈万金这番表现,钟禹有些疑惑,忐忑道:“她能帮上忙?”
沈万金笑着点头。
“不一定能帮上忙,但肯定比我能说得上话的,灵儿可是江泽唯一的掌上明珠,
他育有三子,却只有一女,对灵儿姑娘自是宠爱有加,
你若是走通灵儿姑娘这边的关系,这事八成有戏。”
“那沈大人可知灵儿姑娘有何爱好,喜欢什么,我要送些什么礼物让她帮忙?”钟禹继续问道。
沈万金神秘一笑,语气古怪:“什么礼物都不用,你直接前去同她说这件事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