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些人则是完全没看见。
其中就以皖溪西边那群人为主,全都是怀疑东边这一边闹鬼在胡说。
以至于东西两边一时之间全都是怀疑对方不安好心。
好在是又过去几天,大家都发现卓阳县好像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才渐渐放缓了心态。
而宁府以及紫府当时消失的人,则是在第二天以不知何种方法回到了府邸中。
在追究了一番,发现没什么信息后。
他们也就在观察了几天发现没什么问题后,选择了不去想太多。
至于常叔,宁树问了下紫鸿卓叔叔。
说是常叔虽然背叛了他,但他却不能背叛常叔,于是选择了将常叔赶出去自生自灭,并让其不能再靠近漪儿身边。
宁树也几次在镇上碰见过满脸复杂的常叔。
常叔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每每都只是默默的走开了。
直到最近,他再也没见到常叔,也不知道去哪了。
而紫文漪一开始选择了在家窝着,他也就常常去看她。
顺便和紫鸿卓叔叔说了些话,明明从没有商量过。
可紫鸿卓叔叔却从未提过那晚的事情,而他也选择了没有告知那晚的事情,只是说了句都结束了。
在紫文漪稍稍好转了点后,他便找到了道爷。
他继续以道爷相称,而道爷则是在他的强烈的要求下重新叫回了小公子。
道爷并没有固定的场所,做事也没有固定的规律。
但大部分时间还是能在太平山的一小片林子里找到。
林中只有一块大石头,道爷就盘坐在大石头上。
他曾问过只有不冷嘛,得到的却是林尚存,人怎绝?
之后宁树便不再询问,只是在这一段时间里他会跟在道爷身边学习着杂七杂八的东西。
东西很多,而与其说是道爷在教他,不如说更像是在自省。
其中更是不曾涉及到仙武等知识。
想到这,宁树眼神幽幽的沉了下去。
那日城隍庙当中,他其实与那声音并未达成协议。
因为心中的幽怨不允许他答应。
他若答应,虽不负人,却是负自己。
若负自己,则情不再情,性不再性。
“宁树哥哥,你怎么了?”
正在东瞧瞧西瞧瞧的紫文漪见宁树这般模样好奇的问道。
对此,宁树只好打了个哈哈。
没有说后面一句。
他究竟该怨谁?
未曾看见漪儿的状态时,他自私的以为可以与那些参与进来的人普通的打招呼。
因为他们的目的并不是为难漪儿才对。
而只要漪儿不出什么事情,这件事完全可以大事化小,只要解决后续便可以了。
可漪儿出事了。
他就再也没办法像那时那样正常的打招呼,正常的给予尊敬。
如果那样做,就只是他自己的虚伪。
而后续安慰漪儿的那段时间更是加深了宁树的这种想法。
或许他该怨那里的所有人?
宁树不知道。
关于这一点道爷并没有点醒过他。
他似乎仍困在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