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时间匆匆而过。
牢房里。
一夜未睡的孔鸿信疲惫不堪,浑身是血,精神恍惚。
即便如此,他对粮食的去处只字不提,咬紧牙关,一副誓死不从的模样。
牢门打开,楚晚妤独自一人走了进来。
“你不要再白费功夫了 粮食我不知道,你们不要冤枉我,我可是朝廷命官,这件事情我一定会上奏陛下!”
死到临头还不悔改。
看他那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楚晚妤直接一拳打过去,然后拿出手帕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手指。
仿佛刚刚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孔鸿信气得睚眦欲裂,“你们就是乱臣贼子,一个王爷不把兵权交给陛下,想造反吗?”
“哼!”
楚晚妤冷哼一声,目光锐利,“就凭你也敢来评价我家王爷!找死!不说是吧,那咱们就玩点新花样!”
“好呀,随便来!你的那些毒药我已经一一见识过!你还有什么本事!”
“没本事!但是我可以让你尝尝失去至亲之痛!”
楚晚妤挥手,士兵们鱼贯而入,他们手里还抓着孔鸿信的家人。
孔鸿信是个懂享受的,妻妾成群,子女无数。
最小的还在襁褓。
牢房昏暗,刚走进来,有些孩子胆小,吓得哇哇大哭。
而那些妾室更是哭得梨花带雨,瑟瑟发抖。
“你想干嘛……”
终于在孔鸿信脸上看到了惧怕两个字,楚晚妤手里拿着一个瓷瓶把玩,轻蔑地看着孔鸿信,“知道怕就好!”
话音未落,她将瓷瓶打开,就见一个虫子飞奔而出。
眨眼间,小虫子顺着孔鸿信的伤口进入身体。
这虫子不是别的,正是蛊虫,有致使人处于幻觉的作用,但前提是必须让人感到恐惧。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片刻工夫,孔鸿信目光呆滞,精神恍惚,空洞地看着前面。
“我是你的主人!”
楚晚妤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
孔鸿信抬头,眼中闪过一抹光亮,态度虔诚,“属下参见主人!”
楚晚妤满意点头,一挥手,底下的人将孔鸿信的家人全部带走。
她盯着孔鸿信的眼睛,追问道,“粮食去哪儿了?整个沧州的粮仓都空了,你们搬去哪里了?”
“粮食?”
孔鸿信一瞬间迷茫,那张脸上呈现痛苦之色。
楚晚妤眼疾手快,一根银针插在他太阳穴,继续追问,“粮食在哪?我现在是你的主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