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穿个女身好坏难说,可结尾时却被一群烂人虐待,座椅上的躯壳一恢复知觉,一脚直踹就赏给了站在他面前的褐发中年男。
天可怜见,一个中年胖子用了多大努力才避开身后那摆着一堆危险物的担架床,结结实实斜摔在地板上。
‘不可能!这一屋子的神威镇不住一个工具??神裔自己跑出来了?!’
哈德利一边小声地自我质疑,一边就这么搁地上往门口匍匐前进。
滴滴滴—咔嚓
咔嚓!
“呼~~”*2
靠坐在门外的两人看着斯坦森脱下的裤子被下属就地火化完毕,才缓过劲来走到控制台坐下,并招呼人手等在实验室门口。
滴滴滴—咔嚓
见下属在镜头前比出“OK”手势,两人才真的放松下来,后背靠上工学椅。
看着控制台上现在才亮起的“实验者存活”提示灯,斯坦森抱怨了一句方言,然后问同伴:
“监控没问题,你挨那一脚是怎么回事?”
“…也许是肌肉记忆?他的灵魂被抽进去了,彻底回到身体前连潜意识都没有……谢特!他进去前就想踹我了!”
哈德利擦着裤子大腿部位的鞋印,愤愤不平地用力把毛巾砸进垃圾桶里。
“别那么自恋,回头叫医疗部给他做个精检,如果算工伤你还能从情报部手上多拿一点。”
“确实。”
“等下让他们进去以后先让一个人把担架床推出来,你来回收还是?”
“可以,那肯定是个意外,麻醉药的剂量我们两个亲自试过的,他不可能再动第二次了。”
“是了,话说他的“身份”是什么来着?”
对斯坦森的没话找话行为,哈德利虽然无奈,但还是配合他回答道:
“【傻子】,伙计,【除女】、【寄女】、【运动员】和【学者】上个月就定死了,要不是原装【傻子】出了意外,我们也不会启用这个和他一个病房的“备胎”,不是吗?”
“对对,对,嘿,我可没有忘记,只是考验下你,哈哈。。”
“很合理。”
常年干这行,胖中年心态恢复得很快,很快就把刚才同伴露出芭比图案粉内裤的画面淡忘于江湖……个鬼。
“实验者,请重复一遍你的编号。”
“00895427。”
“既然挣脱了安全扣带,为什么你还坐在这里不动?”
“我不清楚……刚才一醒来我就这样了,我该动吗?”
“听到“整容”“失忆”“手术”“保全”这些单词以及我的声音时,你是否能想起什么?”
眼前这个拿着微光手电,穿戴黑色防化服的炮灰那副尊容让张大施很容易就联想到了寂静岭里的人,看来他一开始选角色其实没选错?
“没有,但你们说的是我?我长什么样子了现在??快给你们亲爱的马蒂来一管销魂入味的大麻压压惊,兄弟~~”
“这不科学!”
斯坦森紧捏手里的保温杯,并没有把它捏瘪的力气:
“能说话已经很离谱了,他凭什么还有语气??”
“呃……一份8岁打后每天花最少四个小时沉浸在化合物里的24岁青年虚拟记忆,对本来就有类似经历的实验者可能会接受得更快吧,这种人也不是第一次遇着。”
“你说得对…是我刚才居然对一个工具起了偏见,这不应该……快开始吧,外面已经要天亮了。”
“对啊!你早该这么说了~~”
哈德利掏出钥匙打开控制台上的罩子,顺手抄起旁边的对讲机接通中控大厅,声音响起的同时拍下红色按钮:
“让派对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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