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泷左近次听罢面色肃穆起来,“邈邈,你是不是见到鬼王鬼舞辻无惨了?他有什么特征?”
虽然这种几率非常小,但并不是不可能。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鬼王,但我遇到的其他鬼身上好像都有他的气,对了,祢豆子也是,只是祢豆子身上的气十分微弱。”
从实力强弱来看的话,那个怪大叔的确比她遇到的其他鬼要强一些,就是胆子小了点。
如果鬼王是这种水准的话,那也太让人失望了吧!
没错了,所有鬼都是因为鬼舞辻无惨的血液而诞生,有他的气也不奇怪。
鳞泷左近次看邈邈的眼神肉眼可见的复杂起来,鬼杀队遍地寻不到的鬼舞辻无惨竟然让邈邈误打误撞遇见了。
“邈邈你没受伤吧?”
“没有,怪大叔很弱。”
鳞泷左近次对这样的评价无言以对,因为说再多也是自取其辱。
邈邈一点没有打击到别人自尊心的自觉,往屋里探了探脑袋,“鳞泷爷爷,炭治郎和小布不在吗?”
“炭治郎还在山上训练,小布不知道去哪了,隔壁镇上每年这时候都会办祭典,刚好你们回来了,要去看吗?”
鳞泷左近次深知邈邈的饭量,一顿能吃十只野猪,刚好邈邈之前留了一袋子金珠,兑换了应该够她在祭典的吃喝。
“那……鳞泷爷爷,我能带祢豆子上山找炭治郎吗?”
邈邈满眼期待的看着他,鳞泷左近次终是没有拒绝,他看了眼只剩一片火烧云的天空。
“可以,不过狭雾山这么大,你知道他在哪吗?”
“鳞泷爷爷你真笨,我不是教了你们气的使用方式吗,这么近的距离,炭治郎不用气我也可以找到他啊!”
邈邈有模有样的摇了摇头,随后乐颠颠的跑进屋子里将祢豆子一把抱起。
走了很远后她才想起来自己似乎忘了什么,对了,那个呕吐不止的大哥!
嘛,有鳞泷爷爷在,问题不大。
确实问题不大,只是晕云而已。
富冈义勇迈着虚浮的步伐踟蹰的向前走了两步,“师…师傅。”
“义勇,你还好吧?来漱漱口。”鳞泷左近次将倒好的水端给他。
富冈义勇想说他没事,不用担心,却脱口而出成了“用不着担心。”
鳞泷左近次禁不住嘴角一抽,心中犯愁,这孩子怎么这么多年还是这副德性,有这张嘴在,将来也不知道能不能讨媳妇欢心,估计…讨媳妇都很悬。
“义勇啊!你……”他顿了顿,将“你在鬼杀队没有被人讨厌吗?”换成了委婉含蓄一点的说法,“你在鬼杀队还待的下去吗?”
富冈义勇可能哪根筋搭错了,这次竟然听懂了他的潜台词,他定定的看着鳞泷左近次道:“师傅,我没有被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