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到自家先生默许的神色后,她掩下心底的惊异,也不再多言。
她在季家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见先生这般骄纵过一个女人。
本着女性的直觉,许妈果断地做出了决定。
她只问了沈瓷的口味,便吩咐着厨房去准备午饭。
另一边,沈瓷看着清一色素白的客房装扮,再次信了季寒洲的吩咐真是临时起意。
她不再纠结他的用心,到床上躺了下来。
平静下来后,掌心的灼伤开始隐隐作痛。
沈瓷蹙了蹙眉,掀开纱布一看,倒吸了口凉气。
也不知道是她什么时候用力太大,手心那硬币大的水泡破了。
暴露的组织接触到污染的环境,正灼烧般的痛着。
沈瓷最受不了疼了,一般都会努力不让自己受伤的。
她起身去找许妈要了药箱,刚准备处理伤口,门就被敲响了。
下一刻还没等她回话,季寒洲不客气地走了进来。
看到她裸露的伤口,男人好看的眉紧蹙起来,眉宇间染上了一丝不悦。
“怎么破了?”
“我哪知道,可能是跟你抢车门的时候挤破的吧。”
她随口胡说,故意把错往季寒洲身上扣。
反正这身伤本就是因他才有的,怨怨他也不为过。
说完,沈瓷刚准备处理伤口,手中的棉棒就被季寒洲给接了过去。
消毒水擦过伤口边缘,之后他为她亲自敷了烫伤膏。
微凉的膏体触碰伤口的一瞬,带着凉麻的刺痛感,惹得沈瓷瑟缩了一下。
漂亮的小脸皱成一团,抿紧的薄唇失了血色。
倔强的样子,让季寒洲想到了她之前受鞭伤时的样子,一样倔强不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