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金主都带着去买戒指了,从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有能耐?”
男人嗓音清冽,仿佛蒙着一层化不开的霜雪,听起来彻骨寒。
曲半夏挣扎了一下,换来的却是男人更紧的禁锢。
他像在把玩一只宠物似的,拇指摩挲着她颈侧的动脉。
半晌没听见她回答,男人不耐烦的用力压了压她的动脉,咬牙切齿:“嗯?说话!”
脖子上传来窒息感,曲半夏震惊之余,伸手用力抵着裴延敖的胸口,抗拒他的靠近。
“你是不是疯了,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里?私闯民宅是要被拘留的!”
裴延敖轻蔑的哂笑一声,伸手顶着她的嘴唇,用大拇指粗暴的摩挲着。
“自不量力,你不如试试,是我先被拘留,还是你新找的男人先没命。”
他态度矜贵倨傲,全然是一副目中无人的状态。
接着透过窗户的光,曲半夏眼神倔强的盯着裴延敖,她的嘴唇被他磨得充血发烫,脖子也被掐的呼吸困难。
不过比起这些身体上的折磨,精神上的羞辱才真正击溃她的。
在裴延敖眼中,她从始至终都是个玩物。
哪怕是他玩腻了、抛弃了,她这个玩物也不能有自己的生活,不配拥有新的感情。
她从前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恋爱脑,竟然没发现这个疯子如此偏执!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曲半夏忍无可忍,抬腿用力在裴延敖小腿上踢了一脚。
猝不及防被人踹了一脚,痛感袭上来,裴延敖手上一个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