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所需的药材,她有自己的渠道,是她在国外两年建立起来的。
除了白雪的威胁之外,其实她这个案例挺特别的,有很大的难度,这激起了她的挑战欲。
事情有了进展,尽管不是预期的那样,简约还是松了一口气。
揉着脖子走进了客厅,老爷子赶紧招呼她:“快来吃点水果,你都把自己关在药室三天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修炼呢。”
“我在完善一个方案,终于弄的有点眉目了。”
“你不在,你小叔也没来,热闹了两天的园子突然安静了,我这老头子还有点不适应呢。”
简约咬了一口葡萄豪爽的道:“小叔可能是没脸见我吧,所以不敢来了。”
咦?老爷子放下茶杯:“他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
“太爷爷,你不知道他冤枉我……”简约添油加醋的把那天医院的事说了一遍。老爷子一拍桌子:“真是太过分了,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你?必须让他给个说法。”
简约说完也就撒了气了,哪还能真要说法啊,也不看看对方是谁?是她现阶段能得罪得起的人吗?再说她都利用这件事让娄煜帮她办完事了。
只是没对老爷子说而已。
“算了算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太爷爷你也别生气了,哪能让娄爷给说法啊,我原谅他了。”
老爷子十分坚持:“那不行,在外人面前他怎么做我管不着,但是在家人面前,不能给我摆架子,你过来,给简简道歉。”
简约猛地转头,差点扭到脖子。
天哪,娄煜正站在门厅处换鞋。肯定听到她刚才说的话了吧?
让她钻到地缝里算了,为什么每次说人家坏话总能被抓个现成?这是什么倒霉体质啊?
简约欲哭无泪,使劲朝老爷子摆手,使眼色:这件事不要再提了。
老爷子却以为她被娄煜欺负的太狠了,害怕娄煜,不敢声张。
越是这样,他越要替简简撑腰了,不能让孙子为所欲为,总是欺负简简,否则他怎么对得起她死去的外公,万一从地下爬出来找他怎么办。
娄煜抄着口袋慢腾腾的走到两人面前,看着简约。
简约不敢看他,却能感觉到头顶那道强烈的视线。
低沉的声音响起:“需要我道歉?”
简约打了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