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刚才宴烈打了电话过来……”
娄向暖手下一滑,杯子都倒了,急忙问道:“他说什么了?”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是不是做亏心事了?”
娄向暖眼神闪躲:“哪里有,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啊。”
简约问道:“那我应该听谁的?你给我解释一下?”
娄向暖蔫蔫的道:“这也不怪我啊,我喝多了嘛,迷糊了,宴烈还在我面前脱衣服,我一下子没把持住,就扑了过去,把他压在洗漱间的浴池里了,我可不是故意的啊,而且就亲了几下而已,到了水池里我就清醒了。”
简约没想到会听到这么劲爆的事情。
“所以你心虚,不知道怎么面对宴烈,就连夜跑到这里来了?”
“简简啊,你可千万不要跟宴烈说我在这里啊。”
简约摆摆手道:“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不就是亲了几下,你又不是没亲过,又不是睡了,没关系啊。”
娄向暖也道:“就是啊,又不是睡他了,他反应这么大干什么?”
“不是他反应大,是你反应大啊,都跑到京都来了,怎么心虚啊,你该不是故意的吧。”
娄向暖瞪视着简约:“你可不要胡说啊,我怎么可能故意的,我把他当成哥哥,长辈,我怎么会肖想他呢。”
简约笑着道:“那要是宴烈不跟你计较呢,你打算住几天回去啊?”
娄向暖嘴硬:“他计不计较我无所谓的,我不是说了吗,是为了照顾你才来的京都。”
“行吧,那就是你不怕见到他对吧。”
娄向暖道;“我当然不怕。”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