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刚刚的那一点小失误,现在的氛围变得有些微妙,仿佛有一层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息在空气中弥漫。
为了打破这略显尴尬的气氛,瑶宁朱唇轻启:“大叔,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啊?在哪里上班?”
严致鸣见状,顺着她的话说道:“我在新市工作,不过在省城也有不少朋友,所以如果你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可以来找我,但凡我力所能及的,都会帮你。”
瑶宁听他这话,心有点发酸,从来没有人坚定的这样给她什么保证过什么,所以她活着就不敢犯错,因为没人兜底。
她平息心情,回道:“哦,好的。”
严致鸣见她又变得拘谨起来,赶忙宽慰道:“你别这样的拘束,就把我当作普通人看待便好。”
他稍作思索后,接着说道:“宁宁,你应该知道,我答应你来吃饭,是另有所图的。”
他放下手中的碗筷,整个人如释重负般地靠在椅背上。
继续言道:“做我的女人吧,我养你。”
没等瑶宁反应过来。
想到什么又说:“你现在不想上班,可以辞去工作,这样你也不会如此辛苦,可以尽情享受身为我女人应有的权利。不想上班便不去,想玩乐便尽情玩乐。好姑娘,你已经是一个成熟的成年人了,你应该知道如何选择,才是对自己最为有利的。不要为了那所谓的自尊心,就轻易放弃本应该轻而易举就能获得的一切。”
严致鸣的这番话,犹如一把重锤,狠狠地敲醒了瑶宁。
她起初请他吃饭的目的是为了感谢,绝对是无比纯粹的,然而此时此刻……
有着上辈子独自一人艰难应对所有苦难的经历,她绝不会再像年轻时那样天真无邪了。
她上辈子也与一位家境殷实的男子交往过,然而,因为他母亲的极力反对,想用二十万来买断她与前男友的感情。
她实在难以忍受这般奇耻大辱,于是决然地向前男友提出了分手,甚至连那笔钱都不屑一顾,干净利落地转身离去,那一瞬间,确实是无比爽快的。
可惜,后来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懊悔不已,暗暗咒骂自己,怎么就如此硬气呢?前男友母亲和前男友给的分手费,她竟然都不屑一顾,不懂得把握机会,也难怪会一事无成。
此刻的她,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他今日身着一套纯色短袖衬衫,搭配中腰西装裤,戴着无框眼镜,手腕上戴着一只虽不认识却显得陈旧的手表。
整个人悠然自得地靠在椅子上,周身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松弛感,仿佛他所坐的椅子瞬间都变得高贵起来。
那是权力浸润出的矜持与华贵,举手投足间散发出的都是成熟男人最为致命的吸引力。
尽管不清楚他具体做什么工作,但单从他周身的气质就能知道,此人非富即贵。
“大叔,您这番话确实令人心动,可我绝不会去破坏别人的家庭。您这岁数,想必是有妻儿的吧?您这话的意思,莫非是想让我做您的情人?这叫我如何自处!”
严致鸣见她并未反感,心中狂喜:“傻姑娘,我怎么会忍心以情人的身份来要求你做我女人,我和妻子早已经离婚,只是知道这件事的没几人罢了。”
瑶宁不禁有些惊讶,起初还以为他是想金屋藏娇,可他却说已经离异,这着实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当真?您莫不是在诓我?”
“骗你我便是小狗。”
“那……能让我考虑几天吗?”
“好,婚姻大事,确实需要深思熟虑,那我明日再来问你,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