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修业更听不懂了,这辈子?
难道还有上辈子吗?
他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下,下意识捂住了嘴,这可不能让别人知道。
贺文山洗了手,拍净了身上白团子的毛,抬脚进屋。
林湘南在床头摆了一张椅子,把煤油灯挪到了椅子上,正就着煤油灯的灯光看书。
听见他进来瞥了他一眼,贺文山进来,几步蹭到林湘南的腿上躺下。
林湘南无语。
她觉得从来都是女人躺在男人怀里,自家倒是翻了个,只要贺文山见了她,就像没了骨头似的,不是挂在她的脖子上,就是枕在她的腿上。
她心里嫌弃,但上辈子这人就这样,为数不多的亲密里,恨不得咬烂她的身体,把自己挂到她身上,所以也习惯了。
她揉了把贺文山的脑袋,男人就凑在她的肚子上蹭蹭,“看的什么书?给我讲讲?”
这是一本林湘南从图书馆角落里翻出来的讲经济的书,也不知道是谁从哪儿弄来的。
涂馆长他们不懂经济,把书随便放着,前后都烂了好多页,林湘南却觉得挺有意思的,此时看得津津有味,哪有空搭理贺文山?
见人不理她,贺文山就抄起扇子给林湘南扇风。
煤油灯的灯罩前两天被林湘南打碎了,此时,贺文山一扇扇子,火苗忽闪忽闪的飘忽不定。
没一会儿,林湘南不耐烦地瞪过来。
“你把小四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