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夫,我弟弟就在里面,他被搬砖敲破了脑袋,您快去看看他。”
“莫急,不会有事的!”
柳禅风一边说,一边跟着宁青桑快步进了房间。
屋子里还弥漫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旁边有一个木盆,上面是一块染血的毛巾,和浸染了血色的水。
萧麟和宁安氏已经给宁青山处理了伤口,但破口有点大,虽然用毛巾按压,但还是有血水渗出。
柳禅风看了眼情况,眉头皱了皱,这一点被宁青桑快速捕捉,瞳孔微缩,难道弟弟有危险?
正想问,柳禅风一挥手,道:“宁姑娘你留下,伯母和这位兄弟,你们出去下。”
萧麟深深看了柳禅风一眼,对方看宁青桑的眼神很不对劲,这一点令他颇为不舒服。
但他没说什么,起身走出去。
很快,屋子里只剩下宁青桑和柳禅风。
“我弟弟的伤势,要紧不?”
宁青桑趁着没人,弟弟又睡过去,忍不住问道。
柳禅风:“伤势无碍,就是……”
“就是什么?”
“他额头的破口,正好在额尖,肉擦得有点多,怕是要留疤了。”
留疤,意味着破相!
宁青桑红唇紧咬,早知道就该也在宁周氏额头上给她来两下,让她尝尝破相的滋味!
这一刻,宁青桑眼底戾气汹涌,同时也暗暗下了决定。
“那,柳大夫,还有办法补救吗?”深呼吸,宁青桑努力压下内心的愤怒问道。
“有是有,但是代价很大!”柳禅风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