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我自己摔的。”
“可,这是因为我,我……。”
“大姐,打住,那是我之前骑车不注意蹭的,和这次没有关系,而且,和你一点关系没有。”
女人好像没有听到王一茗后面的话,眼眶开始微红,
“你叫我大姐?你怎么能这样呢?”
“不然呢?我今年才20岁,你怎么看都比我大吧,还是我叫差辈儿了,应该叫你阿姨。”
“你……,我没比你大多少。”
“大一天也是大,我很尊老爱幼的,没事,您就走吧,有事我也不追究。”
“我应该赔你的,但是我没有钱,我可以换个方式补偿你,你提要求。”
“不用,你……。”
王一茗话还没说完,就看对方要伸手解衣服,直接给他吓得一激灵,赶紧跳窗户出去,然后绕过去推开家里的大门,大声的说,
“大姐,你是不是走错屋了,这是安崇家。”
女人听到王一茗的大喊,赶紧从屋里出来了,
用看着负心人的眼神看向他,现在王一茗的声音上来了,肯定会有好信的“好心”人开门出来看,于是女人赶紧从另一侧离开了,有点怕被抓包的样子。
看着女人离开的身影,王一茗呼出一口气,“好悬,一打白骨精。”
接着,他赶紧进屋锁门、锁窗,继续包包子的大业。
这个上门勾引,他再看不出来的话那得有多傻,都是千年的狐狸,跟他玩什么聊斋。
这要是被人发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其中女的还衣衫不整,那他不就直接和这个不认识的女人绑死了嘛,怎么解释都不可能有人信。
别人碰瓷是要钱,她碰瓷是要人要命啊,又吓人又恶心人,竟然算计到他这个大好青年的头上,小算盘真精,隔着二里地都能听到算盘珠子扒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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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状态一直持续到安崇和崔金花下班回家,平时一推就能推开的门,今天竟然从里面反锁了,家里还有香味飘出来,
这是什么操作?
带着疑问,安崇敲了敲门。
咚咚咚,
“谁啊?”这次必须先问清楚了,吃一堑长一智,毕竟下午的时候,差点自己就开门迎来狼外婆了。
“你舅。”
听到声音之后,王一茗赶紧开门,把舅舅和舅妈迎进来,
“臭小子,怎么还锁门了,在家干什么坏事呢。”
“那不是坏事,我这是保护自己,咱们边吃饭边说吧,我都饿了。”
崔金花听完就心疼了,“我和你舅舅有时候下班晚,你要是饿了就先吃,不用等,回头再饿坏了。”
“不要,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一起吃晚饭,不过要是舅舅加班,咱娘俩就不等了。”
“我同意。”
听着自家媳妇和外甥儿的对话,安崇一边洗手一边探出头说,“嘿,怎么还要孤立问我呢。”
“没有啊,谁说的,舅舅你是不是听错了,我和舅妈可没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