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裴温望着怀里的人儿,不由得在心底感叹:她好香好软,腰好细!
百里长安茫然地说了一声:“谢谢!”
“放开她!”下一秒,沈星河已然将百里长安拉到了自己身边。
“小侯爷,五年不见,别来无恙!”裴温轻摇着手中折扇,一副公子哥儿的模样。
“你是?”沈星河蹙起了眉头打量着他,似乎有点眼熟,目光落在他腰间的玉佩上,连忙抱拳行礼:“见过二殿下!”
“小侯爷不必多礼!几年不见,倒是与本殿生疏了。”
“二殿下?”百里长安此时也回过神来,闻言便打量起眼前的人,有些惊讶:“你是二殿下?”
“小安安,莫不是忘了温哥哥?我记得你小时候说过,长大了会保护我的哟!”裴温脸上扬起了温柔的笑意,如阳光般温暖的笑容,仿佛能治愈一切。
可他的这声小安安却让沈星河面色微微一变。
“二殿下说笑了,以前是长安年岁小不懂事,冒犯了二殿下,长安在此向二殿下赔不是!”百里长安微微一福。
“看来安安也跟本殿生疏了。”裴温眸中难掩失落,他在这京中本就没有什么朋友,若是连他们都与他生分了,那他就真的没有一个朋友了。
他们小时候一起在国子监待过,裴温因为生母颖妃身份低微,经常受到其他皇子和世家公子的欺负,而身为太师之女百里长安和镇北侯公子的沈星河,却看不惯那些人欺负他,于是,总是为他出头,也让小时候的他们成了好朋友。
只是随着年龄慢慢的长大,裴温的身体更是三天两头的出问题,于是后来,便不再到国子监上学了,虽然偶尔也能碰上,但彼此都生疏了许多,相对来说,沈星河与他的时间比较长,可五年前发生了沈家与百里家那件事之后,沈星河前往边关带兵打仗,而裴温也前往别苑养病,所以,这五年来,他们也从未见过彼此。
“小侯爷,安安,我刚回来没几天,这京城变化很大,都有些陌生了,不如,找个地方坐坐,你们给我讲讲这些年京中发生的事吧。”裴温提议。
“这......”百里长安快速地看了一眼沈星河,说实话,她实在不想跟他坐在一起。
“安安果然是跟我生疏了,也罢,既然安安不愿,那就当我没说吧。”尽管裴温说得好像很不在意,可他眸里的光却暗淡了下来。
“不不不,二殿下,那我让人到三合楼订个厢房吧,我们一起用晚膳,到时候边吃边聊。”百里长安不忍见他如此失望,于是便答应了下来。
“太好了,谢谢安安。”裴温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继而转头问沈星河:“那小侯爷呢?”
“星河与二殿下也多年未见了,自然是得好好叙叙。”沈星河其实是不太愿意去,现在几个皇子之间明争暗斗,而他也自然在他们拉笼的对象之内,他不站队,也不想站队,不管是谁坐上那个位置,他效忠的都是大梁,可他却不放心让百里长安单独跟别的男人待在一起。
他们在三合楼开了一间厢房,三人坐下之后,房里的气氛似乎变得有些微妙。
裴温看向沈星河,自然也注意到了他嘴角那抹残留的唇脂,他有些尴尬地指了指。
“嗯?”沈星河下意识地用手指擦了擦,当看到手指上的唇脂时,他本能地朝百里长安看去,勾唇一笑:“真甜!”
混蛋!百里长安顿时小脸一沉,咬牙切齿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若不是有裴温在,她能冲上去掐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