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草在外间听到姑娘的尖叫声,赶紧掀帘子进屋,只见沐清芷煞白的小脸上都是冷汗,眼睛红的好像要滴出血来。
秋草爬上床,像母鸡护鸡崽子一样,把沐清芷搂在怀里。口中说着,
“不怕不怕,姑娘不怕。”
好不容易哄着姑娘吃了几口饭,世子爷差人送来的饭菜放在特制的食盒里,一下午过去了,居然没冷透。
姑娘没吃多少,剩下的她也吃了一点,只是味同嚼蜡,食不知味。
秋草出门口叫守门的婆子,人没在,不知去了哪里,秋草只好亲自跑了一趟东院。
入夜,秋草在外间做着针线活,姑娘还是睡的不踏实,秋草也不敢就去睡。
就听屋门咣当一声响,秦随就走了进来。
秋草赶紧跪下,
“见过世子爷,我们姑娘今日身体实在欠安,还请世子爷体谅。”
秦随冷眉一拧,
“秋草,你是忘记了谁是你的主子了?”
秋草以头触地,“奴婢不敢,奴婢是侯府的家生子,自然侯府的主子们才是奴婢的主子,可夫人把奴婢指给姑娘,奴婢就要听从夫人的指令。”
见秋草仍然跪在脚前,挡着自己进里屋,秦随一脸戾气,正要抬脚踹翻秋草,这刁奴既然不肯走,那就在这里听着自己和她姑娘欢好。
不听话,明天就叫人牙子领出去发卖了。
恰在此时,一道柔美的声音响起,“见过世子爷。秋草不懂事,也是看我今天确实病了,心疼我,才冒犯了世子爷,求世子爷念在她一片忠心护主,饶恕她这一回。”
那娇弱的小人儿袅袅婷婷走上前来,伸出柔荑,撒娇一般扯着秦随的锦袍一角,轻轻地摇啊摇。
秦随被这小手一勾,顾不得发落秋草,将沐清芷打横抱起,丢在里间的床上,须臾,里间就响起那声声如泣如诉的婉转莺啼。
秋草跪伏在地,眼泪簌簌滚落。
再没人比她更清楚,她姑娘有多厌恶憎恨与秦随欢好,每一次被折辱,沐清芷都要把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反复刷洗,恨不得剥下一层皮。
因着不敢惊动他人,从来都没有热水,无论冬夏,姑娘都要泡在冰水里,为此伤了身子,就算是不喝避子汤,可能也不会有孕。
秦随没叫起,秋草就只能跪在这里,听着里间姑娘的声声哀啼,既羞且恨。
今晚秦随格外兴奋,他要了一次又一次,沐清芷最终昏死过去。
秦随出门三个月,一直素着自己,从来不曾有任何女子能让自己这般欲罢不能。
所以今天一回到家,秦随就迫不及待的在书房里要了沐清芷一次,本想白日里就尽兴狎玩一番,奈何老爷提前回府,自己只得乖乖先去给老子请安,连带汇报此次南下办事的始末。
他是真想念沐清芷,在外的每一日都想念的生疼。
要不是怕惹母亲不快,这次肯定随身带着她了。
下次再出门,就寻个由头,说是带着沐清芷去给亡故亲人扫墓祭祖,再多带几个人掩人耳目,想必母亲也不会拒绝。
这一夜,雨打娇花,风摧嫩柳,直至天光破晓,方才雨收云散。
秦随这厮如旧,提起裤子立马换上一张死人脸,即使再英俊,秋草也只觉得那张脸如同恶鬼,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