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哥你不会也赌吧?”
“赌场肯定不让工作人员参赌,签了合同的,赌就马上开除。我们也见了太多下场凄惨的赌客,大部分人反而有了戒心不会赌钱,就是在里面赚辛苦费。”
这时候和风弗面,银河中天,虫鸣绵绵,加上酒后那种介乎于迷糊和清醒的状态,非常舒服。
“是了,徐美女你一体育生,不去学校做老师?”我问。
“以后不要叫我美女,叫我小白。”徐白有点着急地说。
“其实我是初中、高中走体育生路线,但是身高不够1米6,最终没有得体育生资格,去读了普通的二本大学,学的是财会。”
“毕业之后,去一个小公司做了两年财务,后来实在觉得没有意思了,于是辞职自己出来闯荡,诺,我刚刚去西藏徒步回来呢!”
徐白拿出她的手机,也是苹果4,打开照片递给我看。
我一看,都是满满大片啊!雪山,布达拉宫,还有喜马拉雅营地,真看不出!
我把手机也递给陈章看,他也赞叹不已。
“我很佩服去徒步,特别是长途徒步的人。以前刚工作时候是进广告公司,我们老板就是个徒步爱好者,云南玉龙雪山徒步,四川四姑娘山徒步,当时让我无比神往。”
“陈章你去过西藏吗?”
“去过1次,以前跑运输时候拉货过去的,还特地跑去布达拉宫看了一圈。”
“厉害,我还没去过西藏呢,有空我也去。”
“你俩就别相互吹捧了,是了,你们是哪年的?”
“我83陈章88。”“我87的,陈章你还得叫我姐姐。”“白姐好!”陈章打蛇随棍上,三个人哈哈大笑。
两提啤酒喝完了。陈章让我们等着,他继续去拿两提。我抑制住呕吐的冲动,连忙说不用了,时间也快10点半了。陈章说没事,反正明天也只是训练,就走去宾馆前台要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