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哥,还不给你的泰国老婆打个电话啊?万一中午她去到了学校,发现一个人都没有,不是急死啊!”徐白调侃我说。
“哎呦,我也想啊,韦老爷子不是坚持讲纪律嘛!”
我们边聊天边打牌,结果不用说,很快一圈就过去了,我和徐白都输了两三百块。
吃饭时候,我问韦金,是否需要给万鹏去个电话。
“到曼谷再说。就说我们出来玩,到曼谷附近了,你们不愿意回去了,让他放心就行了。”韦金说。
“学费给够没有?”
“早给完了,不然人家会放心让我们出来玩啊?”
“罗总,你说,万鹏开这个学校,赚钱吗?我看来玩的人不多啊,就算加上学校的射击场,我估计收入也不是很高。”我问罗盛。
“估计现在不是旅游旺季。”谢飞说。
“按我想法,他们这群人,射击啊格斗啊都很棒,要不做保镖,要不去做雇佣军,那收入才高!”陈章说吃边说。
大家听了顿时都看着他。
“看我干嘛,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啊!”陈章说。
“对,我怎么没想到呢!”韦金说。
罗盛说:“不管他们了,人总要生存吧,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如果不是来泰国,大家会知道这里这么容易租妻吗,是不是,阿海?”
我苦笑着点点头。
再度启程,终于在黄昏时刻,我们回到了曼谷。
住下来之后,韦金也打车到远处一个公用电话亭,通知万鹏我们已经到曼谷,不再举行毕业典礼活动了。
我却在想,怎么样和小青联系一下,好好告个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