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格格笑起来,手抬起来捂嘴笑。
雷宇尴尬了,这原身居然还有这种事,不过也可以理解,许多外表斯文的人,其实也很闷骚,在特定环境,特定场合下,也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来。
王玉珍见他默不作声,“知道”他承认了,便笑而不语。
但雷宇很想知道后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便忍不住问了一句:“后来呢?”
王玉珍唉的叹了一口气说:“我当时有点慌,问你想做什么?你说你喜欢我很久了,有点控制不住……对了,你怎么问我呢,你自己不是知道吗,你不会真忘了吧?”
她说着又捂嘴笑。
雷宇认真地说:“也许我真忘了,我掉到水里,大脑缺氧受伤了。”
王玉珍不笑了,看着他,“真的吗?那对不起,当时,我问你,我就劝你,说你是未婚男青年,我是结过婚的,你喜欢我算怎么回事。你说你不管,就想……就想……要我。”
雷宇愕然,看来原身也不是一个安分的人。
王玉珍接着说:“可是,当时我老公不是刚刚走吗,我心里还过不去那个坎,他才刚走我就……唉,我就坚决拒绝了你。你不会怪我吧?”
说到这里,她把身子凑过来,双手抓住雷宇的手,抬头看着他问。
“别这样,你还没解释呢?”雷宇轻轻拨开她的手。
“好,我解释。”王玉珍缩回手,挺直腰坐在椅子上,衣服有点紧,撑起饱满的双峰,套裙下露出一双丰腴雪白的大腿直晃人眼。
“你也知道,我死去的老公以前是乡上的副乡长,去年发山火,他参加救火被浓烟困住,死了。我在县建筑公司是虽然职工编,但好歹是正式工,建筑公司福利待遇还好,我很珍惜这份工作。
王建军的案子牵涉到了我,说我是经办人,取钱作账有我的份,也属于违法违纪,说可能要开除我。可是,我在出纳的岗位上,虽然是他的堂妹,更是他的下属,总经理发了话,我敢不从?
我去找我两个表哥,是他们说,让我说每次取钱送钱时你也在场。我不答应,他们说,只有这样说,他们才好帮我的忙,把我的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保住我的工作。
我说为啥,这样不是害人家雷秘书吗,他们说害不到,只要雷秘书识相,配合作证指挥易顺的受贿金额,他就没事。那天,你来找我核对易顺的金额,我不小心掉到了水里,你下来救了我。我在家休息的时候,我二表哥尹小明又来劝我,让我按他说的话做。”
说到这里,王玉珍顿了顿,察看雷宇的表情。
雷宇没什么表情,这一切都在他的分析之中。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让王玉珍充分表演完,大家一拍两散,各取所需。
对方拿走录音,他换来贺浩签字。
王玉珍内疚地说:“所以……我出于自私的考虑,答应了他。”
“雷宇,请你原谅我,好吗?”她看着他,眼神满是真诚地说。
“我也想原谅你。可是,市纪委至今还没有给我下结论,我的案子还在市纪委挂着呢,你叫我怎么原谅你?!”雷宇佯装生气地说。
王玉珍笑了笑,将身子凑前来,盯着他说:“你只需要做一件简单的事,我就可以保证贺书记马上为你签字结案!”
“什么事?”雷宇问。
“很简单,把录音拿给我。”她伸出手来,笑着说,“反正那录音你留着也没用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