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可以。”杨子轩有些不确定地回答。

“那文案部分就交给你了。”张玉莹将几页手写稿递给他，目光温柔又带着几分鼓励，“你试着润色一下，有问题随时找我。”

杨子轩接过稿子，感觉那几张纸仿佛有千斤重。他低头扫了一眼，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透着张玉莹的用心。他忍不住暗暗下定决心，一定不能辜负她的期待。

几个小时的讨论很快过去，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室内的暖气驱散了冬日的寒意，但杨子轩却感觉自己额头上沁出了些许汗水。他从未如此认真地参与一件事情，甚至连自己的字斟句酌都带着些紧张。

“今天先到这里吧，大家辛苦了。”张玉莹站起身，微笑着说道，“明天我们再把流程敲定一下。”

“好的，学姐。”杨子轩答应得格外用力，目送她收拾好资料离开。

离开图书馆时，夜幕已经降临，雪地在路灯的映照下泛着微光。姚楚航吹了吹冻红的手，嘟囔道：“今天还真冷啊，要不是为了活动，我才不出来呢。”

“少说两句吧。”倪贤豪看了他一眼，“这种机会很难得，能和张学姐一起做事，多学点东西没坏处。”

“哎哟，你也懂这个啊。”姚楚航翻了个白眼，随即看向杨子轩，“子轩，你刚才表现不错嘛，张学姐那么信任你。”

“别瞎说，我只是碰巧做了点事情。”杨子轩垂下眼帘，声音里却藏不住一丝喜悦。

就在他们打闹间，远处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子轩！”

杨子轩一愣，回头看去，发现张玉莹正站在不远处，手里提着一袋什么东西。

“学姐？”杨子轩快步走过去，有些疑惑地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张玉莹将袋子递给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今天帮了那么多忙，这些是我做的小点心，带回去和室友们一起吃吧。”

杨子轩怔住了，低头看着手里的袋子，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谢谢学姐。”最终，他只能挤出这四个字，声音里带着些许的感动。

张玉莹点点头，转身消失在雪夜中。杨子轩站在原地，手里的袋子传来阵阵温暖，就像那抹身影在他心中留下的温柔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