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说好的举行一场比试,谁赢了谁上岗。”
“当天王师傅也在,还有其他顾客也在。”
“你们不能出尔反尔。”
“李政委,你听听,这明显是说谎话,咱们在大院这么多年,谁干过这种事?”周萍趁机说道。
“呵呵,”许呦冷笑出声。
“你还真不要脸,这种话都说的出来。”
“比试当天王春兰的头发就是被张朝霞烫坏的,还有那么多人在旁边看着。”
“张朝霞不就是因为我让陆向晚同志烫头发,她输了比赛不服气才在路上堵截我?”
“政委同志……”
许呦扬起脖子,露出结痂的三道爪痕。
“这就是张朝霞打我的证据。”
张朝霞急忙狡辩。
“是她先出言不逊,她跟陆向晚合伙欺负我。”
“她先伸手的,我以为她要打我,我当然不能坐以待毙。”
“我只是把她抓了一下,她还打了我呢!”
“我表面上没有受伤,实际比她严重多了。”
周萍趁机插话。
“我家小霞在家躺了两天呢!我让她去医院检查她不肯。”
“觉得都是一个大院住着,互相都留点颜面。”
“今天倒好啊!许呦还打她,是看小霞好欺负是不是?”
“就算许呦的公公是旅长,那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
今天许呦算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见过不要脸的人,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指鹿为马,颠倒黑白。
如果真让这母女俩得逞,这世上还有什么公道而言?
老实人就活该被欺负?
没权没势就活该被欺负?
许呦还真是看不惯。
“张朝霞,那你今天打陆向晚呢?”
“又是怎么回事?”
张朝霞被许呦盯得心虚,慌忙解释。
“因为我怀疑她拿了店里的剪刀,我要检查她不肯,我这才失手打了她。”
许呦扯了一下嘴角,冷笑。
“你失手就能扇出两巴掌,你可真厉害!”
“那我刚才扇你也是失手,一时没控制住呢!”
张朝霞张张嘴,猛的发现自己根本说不过许呦。
她忽然不敢接着说话了,只怕一开口说错的更多。
“怎么不说话?”许呦追问道。
“你打了陆向晚,然后骂我是贱人。”
“还要打死我这个贱人。”
“这些话你怎么不说出来?”
“该不会你不敢承认自己说了这种话?”
“也是,出尔反尔的事干多了,也不差这一件,是不是?”
“许呦!”
周萍眼看自己的女儿被她怼的说不出话,急不可耐的呵斥一声。
“你不要得寸进尺,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我什么身份?你说。”许呦冲着周萍冷冷的问。
周萍鄙视的瞥了她一眼,“你什么身份还用我说?”
“自己心里就没有一点数?”
“怎么着?你还觉得资本家小姐很光荣?”
许呦脆生生的反问。
“就因为我成分不好,所以你们就应该打我?”
“你是这个意思吧?”
“还是你是说你是团长家属,我只是营长家属。”
“你就能仗势欺人,官大一级压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