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温情回到国公府一脸颓败,这次真是丢脸丢大了。
没想到郁聪聪的嘴这么能说没,让太后对她起疑。
她紧攥着手中的帕子,太后禁她足一个月,但没有派宫里的嬷嬷跟着,说明太后还是愿意相信她,或者是给国公爷一个面子。
但这也足够让她觉得丢脸。
未来一个月她都不能出府,这事若是传出去,她女儿进宫竞争皇后是不是会受阻。
谢温情越想越心慌。
谢府已经折了一个嫡女,论皇后的竞争人选,现在最有希望的就是她的女儿,但她偏偏被禁足,还在秀女进宫前的关键时期。
好在只有凌老夫人知道她被禁足,应该不会有别人知道。
谢温情自我安慰。
但这笔账不能就这么算了,郁聪聪,你给我等着。
翌日,金环扭着腰给谢温情请安。
“夫人,昨夜郎君一夜未回,要不要派人去找找。”
金环昨夜很难受,这才没多久,男人就夜不归宿,这对她来说是一种严重的打击,这男人是她唯一的倚仗。
昨夜她去了谢清辞那里,发现裴锦程不在,惴惴不安。
她自认为比谢清辞更得裴锦程的欢心,但若是裴锦程出去找别的女人,她就会失宠。
她忘记不了昨夜谢清辞鄙夷她的眼神。
金环强制压下心中的不安,笑着同国公夫人说,不能被夫人听出来她善妒。
夫人眉头一扬,有些凶狠的瞪金环一眼。
“程儿肯定有自己要做的事,女人就好好待在后院里,你要是没事做,就抄佛经吧。”
太后让她抄佛经,只是说说,让谁抄不是抄。
金环咬着唇,有些抗拒,试探的问:
“夫人,奴婢未曾犯错,为何要抄佛经?”
谢温情手一抬拍了下桌子,嘴角抽动,一个眼神扫过去,金环立刻闭嘴。
“好的,夫人,奴婢知道了。”
金环有些委屈,默默退出去。
出去后一脸哀怨,咬咬牙,不敢生气。
这时有个嬷嬷走过来,趾高气扬的拿着个匣子交到金环手中,扬长而去。
金环胸口气得起伏,但不能发作,抱着佛经离开。
盛京某处小院里,裴锦程被人蒙住双眼,手脚被捆住,嘴巴被堵住。
凌府中,郁聪聪安静的待在房里,看着精神不是太好,毕竟昨夜没睡,早早起来打算向凌老夫人请安,被红影制止。
“太后派人宣郡主进宫,被凌老夫人拦下了,郡主待在这里不要出门。”
郁聪聪愈发觉得不对劲,所以把她留在凌府就是为了防止被太后盯上。
“凌老夫人能阻拦太后的懿旨,会不会连累凌老夫人。”
郁聪聪知道进宫肯定没有好事,一定是太后觉察到了什么。
怕是凌老夫人拦不住太后的旨意。
郁聪聪心中有些忐忑,静静的等接下来的消息,现在她就像被看护起来,这应该是裴寂一早安排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