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什么好解释的?
跟一群本来就看自己不顺眼的人,去说自己有多么无辜?寻求对方的认同与可怜?
没必要。
“傻柱!”刘海中的手臂上缠着绷带,瞪眼道:“这全院大会,是你不想参与就能不参与的?你不是这大院的一份子?”
刘海中心里的火还没散呢,受伤是小,丢面子是大。
三十来岁的人,平日里摆弄钢铁,壮的跟牛似的,结果被一16岁孩子揍了?
相信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很难在街坊四邻面前抬起头的,他能看何雨柱顺眼,那才有鬼了。
“我今儿就不参与了,怎么着?”何雨柱耷拉着眼皮看着他:“不参加全院大会,犯法么?”
“你这是在破坏团结!”阎埠贵也上来补了一刀。
“对,你这是破坏团结!”贾张氏也跟着附和了一句。
霎时间,全院都横眉冷对何雨柱。
好像下一秒这些人又要一齐将他按住,然后送去街道办。
“有嘛?”何雨柱的目光环视了众人一圈,轻笑道:“我怎么感觉,因为我的存在,让你们大家伙都团结了起来?瞧,你们多团结啊,团结起来欺负我一个死了妈,跑了爸的未成年孩子,我这哪里是在破坏团结?我这分明是增强了南锣鼓巷95号大院,全体住户们的凝聚力!”
这话里一个脏字都没有,却把众人都给说的红了脸。
羞臊的!
是啊,何雨柱今年16,他的妹妹更是还在上小学,妈去世了,爸跑路了,一群自称长辈的家伙,合起伙来欺负兄妹俩,不丢人,不害臊么?
“走,雨水。”何雨柱一把抱起已经被吓懵了的妹妹:“哥领你下馆子去,汽水咱管够!”
说着,不再理会众人,离开了大院。
“好小子,可真成啊!”阎埠贵酸溜溜的说道:“刚得了600块钱,转身就下馆子去了,照这么个过法,金山银山也不够他挥霍的,早晚得外面要饭去。”
何大清给何雨柱留了600块的事,易中海早趁着何雨柱睡觉的工夫,宣扬了出去。
现在大家伙都知道他有钱了,并且两套房子还在他名下。
“就是欠管教!揍少了!”刘海中愤愤道:“瞧他那样,七个不服,八个不忿,这大院里的长辈,都不在他眼里了,怪不得他爸那么好一人,都被他给气走了!”
“可说呢。”贾东旭撇嘴道:“我看何大叔走是走对了,不走的话,留下来,早晚也得被傻柱给气死。”
贾张氏道:“说起来,老何挺讲究,这儿子这么没样,还给留了600块,两间房子,可我看就傻柱这混蛋这么个浑法花法,不出一年就得花光,指不定到时候还得卖房。”
“...”
易中海听着这些人说的话,有点失望。
因为何雨柱不参与大会的缘故,导致何大清还真就赚了个好名声。
可事到如今,易中海也不好再说什么。
毕竟有些话,只能何雨柱来说。
这时,阎埠贵的小眼睛转了转。
叹了口气后说道:“害,傻柱这臭小子虽然有点浑吧,但毕竟也是咱们看着长大的,作为他的长辈,不能眼瞧着他如此堕落下去,这样挥霍无度,一辈子就毁了。”
“600块不是个小数目,我建议,咱们这些当长辈的,每家帮傻柱保管一点,等过几年傻柱定定性子的,年纪够了也能结婚的时候咱们再把这钱还给他,易师傅,刘师傅,你俩觉得我这建议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