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同意你们帮忙保管了没?”
“他肯定不能同意啊,但我们这些当长辈的不能由着他性子胡来,不能看着他跳进火坑您说是不是?”
众住户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却又众口一词的说起了何雨柱的不是,说起了自己等人是如何的用心良苦。
搞的同志头也大了。
怎么办?
所有人都带走?
这可是一百来号人呢,都带走啊!
但未经何雨柱同意,砸锁破门,性质也十分的恶劣,总不能轻描淡写的拉倒了。
“你,你,你,还有你,你,你们几个跟我回一趟所里,等何雨柱回来,通知他也去所里一趟。”
不能全带走,但这事也不能就这么完,所以将易中海两口子,刘海中,阎埠贵,贾张氏母子俩,都带走了。
等何雨柱回到大院时,
时间已经很晚了。
家门口前,何雨柱懵了。
只见门前是自己那把破了的锁,屋子里被翻得乱七八糟,就像遭了贼!
“怎么个事这是?”何雨柱一愣,心道还好自己把钱跟证件,都提前放进了随身空间里,不然这回损失可大了。
“柱子,是这么个事。”这时,聋老太走了过来,把事情的经过一说。
“后来啊,小易他媳妇,也就是你王婶实在看不下眼了,偷摸的去报了派出所,这派出所的同志来了,才带走了几个人问话,对了,还说等你回来,也去所里一趟呢,快去吧,别让同志们等太久了。”
何雨柱初听时很愤怒,恨不得直接闯进其他住户的家里给他们砸个稀巴烂。
可听着听着,觉出不对劲来了。
“王婶偷摸报的警?”
“对。”
“有点意思啊。”何雨柱咂咂舌,没有继续说下去。
王婶,也就是易中海的媳妇,将来的一大妈,那人性格他太了解了。
典型的以老爷们为天的妇女,平时没有主意,性格软弱,家里大事小情都是易中海说了算。
这样的人,她敢瞒着丈夫,自己偷摸的报警?
“王婶她事先没跟易师傅商量?”
“没有啊。”聋老太唏嘘道:“气的小易当场扇了她一个大耳光,嘴都给扇出血了呢,等回来我也得训他,最没出息的男人才打媳妇呢,他太不像话......”
何雨柱毕竟是活过一辈子的人,并且被算计了数不清的次数。
此刻瞧聋老太这模样这语气,又结合现实稍微那么一想,就明白过来了。
“这老易啊,是又想算计我养老了?这出戏演的漂亮,而且看样子聋老太太也有参与,这是阳谋啊,让我记王婶的人情,而他是王婶的男人,我记王婶的好,将来难道就能对她的男人差了?”何雨柱心道。
人都说吃一堑长一智,就算何雨柱脑袋再不灵光,他上辈子吃了二三四五六...N次堑,吃堑吃到冻死桥洞了都,怎么着也久病成医,长了不少智。
这事的来龙去脉,还真就让他给猜了个八九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