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着十好几年的水平呢,所以现在的易中海虽然本事也不小,但,并非不可或缺。
开除了就开除了,轧钢厂也不差他一个易中海,一个刘海中。
退一万步说,就算他真有8级工水平,那也没用,这时候了,他就是大工程师,娄半城也会毫不犹豫的开除,这是立场问题,没得商量,不管后面对易中海处理结果如何,他都不要这工人了。
同样的,易中海刘海中等人,满四九城也没有任何一个厂子,再会要了!
“这是你们厂子内部的事情,开除与否你们厂子决定就好,不用跟我说的。”韩所长笑了笑。
轧钢厂是私营,开除不开除的,跟自己说的着么?
他当然懂娄半城的意思,这么说,只是表示:哥们你拜错庙了,你跟我表态度没用啊,我就一小所长,也甭指望我帮你传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跟你关系多铁呢,这要是让人误会了,我可犯不上。
旁边的何雨柱闻听,心中大喜!
你易中海认错态度再好?再悔过?那也没用了,铁饭碗丢了,这么多年打磨的手艺再没了用武之地。
指望着去别的厂子也甭想了。
就算最后二屁有缓,出来后,那也是臭大街的人物,你易中海不是爱面子么?现在你颜面扫地啊!
听到了最想听的消息后,何雨柱也不多待着了,起身道:“韩所长,我饭馆里事儿多,客人还等我做菜呢,我先回去了。”
“嗯,慢走啊小何,我就不送你了。”
“您留步,韩所长。”
何雨柱转身走了,他可不想在这儿一直听俩人打太极。
娄半城刚刚的话茬韩所长没接,面子上也有点过不去。
此刻借着机会,正好转移话题道:“小何?韩所长,刚才那位小同志,难道就是何雨柱么?”
“对,就是他。”韩所长感叹道:“那孩子的情况我都了解了,命挺苦的,母亲走的早,爸爸又没正形,跟一寡妇跑了,扔下他跟一个上小学的妹妹,全院邻居还都欺负他,想算计他,要不是这孩子挺有主意,在他爸跑之前提前要了抚养费,开了个小饭馆,现在日子不定怎么难呢。”
娄半城也多少了解过何雨柱,毕竟何雨柱是这次事件的主要人物,他能不了解么?
闻言也是感叹道:“是不容易,不过这小同志倒是真有本事,16岁就开了饭馆,当掌柜的又当掌勺,这么多邻居,愣是没欺负了他,最后害人反害己。”
“要不怎么说人不能丧良心呢。”
......
虽然不是同一地点,但同一时间。
在某处,众禽面面相觑,众脸懵逼。
“这究竟算哪一道啊?要不就放咱们出去,要么就痛痛快快的该咋是咋,就这么一直关着,也没个信儿,什么时候是一站啊?”刘海中一脸焦急的诉苦。
易中海长长一叹:“老刘,你还不明白么?这事彻底大扯了,没有结果,是因为咱们的情况特殊,还没讨论好怎么处理咱呢,你看着吧,有一个算一个,咱们都得倒大霉。”
这些人面容都十分憔悴。
有几个心理素质差的,脸上还有着眼泪没干呢。
就比如许富贵。
他哪里受过这罪啊?
本来日子过得好好地,放电影,赚得多油水还足,一夜之间,地狱天堂,巨大的落差加担惊受怕,他哪里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