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马厩,就是宫中养马的地方。所以,这祖宗是给容珩吃了给马的春药。
即便容玹平日里冷傲,这一刻也实在是忍不住笑得双肩颤抖。要不是门口现在还有人守着,他会笑得更加放肆。
容玹蹲下去,给了容珩一个手刀,让他彻底的晕了过去。不然,被司可这么玩,真的会被玩死的。
而现在,容珩还不能死。朝中牵扯太多,他这个时候死了,朝堂就乱了。且他根基太浅,大权一定会旁落。
这边容珩消停了,容玹便向司可走过来,眼中闪着灼灼的光。
不是,他想做什么?这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吗?怎么还不走?
几步之间,容玹已经来到了司可的面前。然后,一把将她禁锢在怀中,温热的唇瓣就这么朝她吻了下来。
缠绵悱恻的吻,带着炙热的气息,差点没被司可烤熟。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司可快要窒息了,容玹这才放开。
然后他一个打横,把司可抱到了大床上。
“等等,你……”司可脑子有些懵,却本能的将双手置于胸前。这是刚刚受容珩的刺激太大了,还是他憋太久了……可不管是什么原因,她不明白怎么突然就变这样了。
“要做戏不是要做全套吗?”容玹冷睨了地上的容珩一眼,“你看他都那样了,待明天你身上什么痕迹都没有,岂不是要露馅?”
是这样吗?司可晕乎乎的,而容玹已经拉开了她的手,再度俯身下来。
……
容玹是快天亮的时候离开的,期间门口的太监催促过容珩上朝,却被他一个"滚"字,给呵了回去。
这声音带着些暗哑和情潮,且就一个字,倒是让外面的人分辨不出来。
不仅如此,为了逼真,容玹还叫来了一直躲在外面的天一,让他也给容珩身上弄点痕迹。
天一那脸黑的,就差没撞墙了。他一个没有成亲的大好青年,哪里会这个,还是对着一个男人弄。
不是主子,你倒是爽了,可这也太难为我了吧!
最后也不知道天一上哪儿给弄来几节手指粗细的竹子,将前端稍稍削尖了一些。然后对着容珩的背和胸口就这么唰唰的划拉了几下。别说,跟女人在男人身上的抓痕还真的没什么两样。
等到日上三竿的时候,容珩终于醒了。醒来的地方,自然是在司可的床上。而司可,则是坐在窗边的软榻上。双目肿成了核桃大小,眼神还带着些许恐惧,露在外面的脖颈更是斑斑痕迹,密密麻麻。
太监进来服侍容珩起床,自然也看到了眼前的情景。想来皇上昨儿个把人给折腾狠了,现在司可是直接避之如蛇蝎。
也是,昨儿个他们可是在门外听了一夜……还真没见过皇帝哪次的欲望像这次这般,这么高涨。不仅朝也不上了,还把自个儿给弄双腿打颤,如同七老八十的大爷。
刚刚下床的时候,皇上可不就差点一个没站稳,栽倒在地。要不是身边的公公搀扶的快,这会儿只怕他们一干人等都得人头落地了。
容珩一张脸黑的快滴出墨了,最后还是太监唤来了龙辇,这才将容珩送回了养心殿。
而这中间,容珩没有开口说一个字,想来应该跟现实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