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偷摸下点儿吐真剂这种事儿他干得出来。

艾斯见证过了。

“发型不错，”邓布利多看艾斯不想搭理他，主动挑起了一个新话题，“出门出的很急啊。”

“很急，我在洗澡呢哈利·波特就给我从寝室里拎出来了，我现在浴缸还没刷，安东尼奥还没喂，”艾斯开口，和邓布利多讲话一点儿也不客气，“你最好教育教育他，再有下次我就给他打晕丢出去。”

邓布利多还是笑。

“我听说圣诞节的时候你去了趟阿兹卡班？”

艾斯扭头看着邓布利多，有点儿纳闷：“你会不会唠嗑？”

邓布利多若无其事的偏过目光去看了看天---天花板，假装对走廊里乌漆嘛黑的天花板产生了巨大兴趣。

“我去看了，”艾斯最后还是回答了，因为藏着掖着也没什么意思，“她疯疯癫癫的，一开始说后悔没早点掐死我，后来又说如果伏地魔回来了我一定要帮他，我还带了瓶酒，半瓶火焰威士忌，倒在克劳奇先生十字架前头了，算圣诞礼物---诶对了，克劳奇先生爱喝酒吗？别他酒量不好，我这半瓶下去他不就醉了么。”

邓布利多看了艾斯一眼，似乎是在审视艾斯的话里有多少能信：“现在在国际魔法事物司的那位克劳奇先生不爱喝酒，但是另一位克劳奇先生，你或许可以去找西弗勒斯问问---你和他关系不错？”

“你以为我的名字是谁给我起的？”艾斯哼了一声，没再搭理邓布利多。

而邓布利多也收回了视线。

他们就在门口等啊等啊，然后邓布利多忽然站起身来，他说：“到时候了。”

“你要去看看吗？”邓布利多回头看向艾斯，而艾斯没有任何迟疑的摇了摇头。

邓布利多顺着活板门也深入了地底，艾斯用魔杖点了个火把包着牛角包的黄纸烧了个干净，然后继续在活板门门口等。

这一回他没有等很久，一道暗色的，沙尘暴一样的风从活板门之下刮过，带来令人刺骨的寒意。

在艾斯眼前，那团风短暂的汇聚成了里德尔的模样，他似乎对着艾斯笑了一下，然后下一秒他呼啸而过，走廊里燃烧着的火把次第熄灭，陷入一片暗色。

艾斯站在黑暗里，沉默的摁住了自己左臂上热度逐渐滚烫的黑魔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