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来个蛋糕？”里德尔挺开心的询问艾斯的意见，“甜甜圈？马卡龙？果冻或者布丁？”

“为什么都是甜食？”艾斯问他。

“这是奖励，”里德尔还是笑的挺开心，“你是人类其实让很多事情都变得简单了，不然像是纳吉尼的话，我如果想奖励她就要去给她搞点儿她没吃过的新奇动物，有些费劲。”

于是艾斯晚上得到了大量的甜食，大量的。

整个晚餐的气氛都很压抑。

艾斯在餐桌上看见了德拉科，就一天没见，德拉科肉眼可见的憔悴了很多，头发有些乱，眼下也有青色，看起来状态并不好。

而纳西莎·马尔福姨妈的状态看起来更糟糕一点儿，妆容都遮挡不住她的憔悴，卢修斯·马尔福姨夫并不化妆，所以他的憔悴看起来更明显，感觉一下就苍老了许多。

艾斯心头的那股愧疚感更浓。

“德拉科，”吃到一半儿的时候里德尔忽然开了口，他一出声，整个餐桌上的人全都一激灵，“你看起来很难过，是不想为我做这件事吗？”

“不，不，”德拉科的背挺直了，手里的刀叉被抓的死紧，“能为主人做事是我的荣幸，我为此感到骄傲。”

如果忽略他声音里的紧绷，也忽略他略微上扬的走调的尾音，或许这句话的可信度还能稍微高一点儿。

里德尔不会听不出来，但是里德尔只是笑着点点头，夸赞德拉科“真不错”。

艾斯如坐针毡。

他就这么如坐针毡的毡了两天，在里德尔得到了凤凰社成员出动的消息，准备去杀人的时候，他没跟着一起去，而是冲去敲了纳西莎·马尔福姨妈的房门。

门被拉开的时候，露出了纳西莎·马尔福略显憔悴的警惕的脸，她在看到是艾斯之后有一瞬间的慌张，但是下一秒就能感受的到她下定了决心，把艾斯拉进了卧室，仔细的关好门。

在艾斯开口说出第一句话之间，纳西莎·马尔福给了他一个紧紧的，几乎让人窒息的拥抱。

“你还好吗，艾斯？”纳西莎·马尔福的眼眶迅速的红了，她抓着艾斯的肩膀，“我听西弗勒斯说了一些---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