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艾斯不知道。
艾斯觉得大概率很多人都不知道。
“我很少和人提起这些,”格雷女士看着艾斯震惊的脸,“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过去---那是我愚蠢的不能更愚蠢的少女时代,我永远为我的过去而感到耻辱。”
“您不必这样,”艾斯哽了一下,觉得格雷女士话说的有点儿太中了吧,再怎么折腾出幺蛾子,也不至于说感到耻辱这么严肃,“谁的青春期没有做过点儿蠢事儿呢?”
格雷女士就又笑了。
然后她和艾斯讲了个故事。
艾斯沉默了一下,艾斯沉默的听完,艾斯换位思考了一下,觉得如果自己是罗伊纳·拉文克劳,可能死了都要气的活过来。
自己的女儿渴求知识---很好。
自己的女儿为了比自己更强,所以把自己的冠冕偷了---什么情况。
派了喜欢自己女儿的贵族青年去带女儿回来,青年找到女儿了---很好。
青年把女儿捅死了---什么情况。
艾斯觉得罗伊纳·拉文克劳一定是死不瞑目的。
“这···只能说是个意外,”艾斯哽了一下又一下的,“您也不想的。”
但是不对啊,如果当年的冠冕是被海莲娜·拉文克劳偷走带去了阿尔巴尼亚,而海莲娜·拉文克劳本人又死在了阿尔巴尼亚,这冠冕就没道理能回到霍格沃兹,还被放在了有求必应屋,并且塞到了一个位置这么刁钻的地方。
“啊,”艾斯看着格雷女士的表情,忽然就悟了,“你把冠冕的位置告诉了里德尔。”
格雷女士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