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如新!”鲁开美咬牙切齿地叫道。
纽如新愣了,本能地问道你怎么来了。他不甘心,隐藏了十年怎么突然就被发现了呢,谁干的。
“我怎么来了?”鲁开美扑上去,抓住纽如新的头发疯狂地撕扯起来。
“我不来,我怎么知道你金屋藏娇?
我不来,我怎么知道你儿女双全?
我不来,我怎么知道你廉洁奉公?”
“放手,放手啊!”
纽如新忍住痛,低声哀号,使劲抓住鲁开美的双手,以期护住脑袋。
正在上楼的郑天玉听到外面有动静,连忙走出来,见是鲁开美,吓得瘫软在地,她太了解她的这个领导了。
说起来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刚结婚不久的丈夫因为保护她,动手打死人被判无期徒刑。
没了丈夫的她经常被鲁开美有意无意的针对和打压,在热心人的点拨下她找到纽如新,不曾想羊入虎口被他霸占。
她想过报警,但想到还是逃不出鲁开美的魔掌,便认命了,也懒得抗争,不论如何也算找到了靠山。
于是纽如新假借教育局领导之口,暗示鲁开美收敛点,后来在他的运作下把郑天玉安排到教务处主任的位置上。
鲁开美一脚踢翻纽如新,冲到郑天玉跟前,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一只手狂扇她的耳光。
“郑天玉,郑主任,你隐藏得够深啊,我真是瞎了狗眼,怎么没看出你是个狐狸精呢!”
纽如新爬起来,冲到鲁开美面前,一把捉住她打人的手,低声吼道:“够了,鲁开美,要不是你欺负人家,人家会找我吗!”
鲁开美反驳道:“哟嗬,是她偷人养汉不知廉耻,怎么还成我的错了,这是哪家的道理?”
“妈妈——”小郑刚洗完澡出来,听见楼下热闹,正好看见鲁开美打妈妈,哭着跑到楼下,一把抱住鲁开美的腿,害怕地哭叫道:“鲁校长,别打我妈妈,别打我妈妈……”
见纽如新不动,又对他大声嚷嚷:“爸爸,她打我妈妈,你为什么不打她,你打她呀,打她!”
看见郑刚,鲁开美的火气更大了。
“嘿,你这个小畜生,我说你咋越看越像一个人呢,原来是纽如新的种!”
说罢一脚将郑刚踢翻。
小郑刚连退几步,一屁股坐到地上,捂住肚子哇哇地嚎啕大哭起来。
儿子被打,触犯了纽如新的底线,要知道平时他连儿子的手指头都没动过,就连说话也不敢大声,生怕吓着孩子。
啪!他忍无可忍,抬手狠狠给了鲁开美一耳光。
鲁开美被打懵,捂住半边脸站在原地发愣。
不多会儿,她醒过神来,再次扑向纽如新。
“纽如新,为了这个野女人生的野种,你打我!”
她声音高得走了调,吓得纽如新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心虚地说:“你小声点,怕外人听不到是吧!”
鲁开美狠狠咬了一口塞进嘴里的手指,痛得纽如新尖叫一声,撤回手,掌心里满是鲜血。
鲁开美吐出一口血水,愤怒地嘲笑道:“怎么,敢做不敢当,我就是要让他们看看你们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做的丑事!”
纽如新深知这个女人有着怎样的狠劲,事情败露,动之以情已无可能,只能晓之以理讲大局了。
“鲁开美,我们都冷静一点好不好!”
他甩掉手上的血,“你想清楚了,如果因为你的大呼小叫闹得满城风雨,害得我位置不保,如果再牵扯出往年那些成芝麻烂谷子的事,我进去了,你能得到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