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昨天看见病床上连个影子都没有,他悬着的心跟死了一样。
小橙子不理解他为什么要吱,他又不是会跳舞的老鼠。
一定要......吱吗?
那就下次再说。
橙虞已经被斯洛夫接回医院,晚上可以回庄园,但是这几天白天都得在医院待着。
白宴的信息素浓度还在危险值,不能出隔离室。
“还好,没出现感染发炎的症状。”南树也听说了橙虞昨晚的壮举。
不仅没有出现大多数患者一样的状况,“他恢复能力很强。”
创口愈合了大半,这种状况已经不是常人所有的了。
但,与他无关,他又不是研究这方面的医生。
小橙子也不太关心南树说些什么,背对着小葡萄,偷偷往自己嘴里塞了颗糖。
“我看见了!”小葡萄一直盯着呢。
昨天奥普把他的零食全收走,他就指望能从小橙子这里薅点。
橙虞被吓了一下,糖果就顺着喉咙滑下去,他都没尝到什么味。
小橙子摊开手,没有了。
早上白宴为了哄他回医院,已经给他塞过一颗,刚刚那是最后一颗。
俩人此刻都有点欲哭无泪。
一个哭得是没糖,另一个哭得是命苦。
凭什么舅父就不限制小橙子吃零食啊,他好命苦,但是又不能怪漂亮爹地。
“你一条胳膊能赶上小祖宗两条粗,你说凭什么。”
不得不说,血缘真的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
就比如现在,小葡萄一撅屁股,奥普就知道他要放什么P。
“漂亮爹地,你不能嫌弃我。”
小葡萄撅着个腚趴在奥普腿上,但凡有尾巴都能摇上天。
这乌鸦和雪狼总不能生出只二哈吧?奥普表示怀疑。
不过,这狗腿的样子,至少血统是对的。
橙虞过了两天无聊的白天医院晚上家的日子,终于在第三天,能跟医院说再见。
白宴也出了隔离室,虽然易感期没过,但是状态已经稳定下来。
南树给橙虞换了纱布,耳后的伤口已经泛着粉,愈合的很好。
“这些天可以换些固体食物,但是注意不要吃太硬的东西,
还要避免太嘈杂的环境,他开始慢慢听到声音了。”
奥普跟他说橙虞这两天都没说过话,南树猜到他应该是能感觉到自己说话的声音。
突然感觉到是会不太适应的,过段时间就好。
白宴有些好笑地看着在主动收拾东西的橙虞,“能回家很开心?”
嗯嗯,小橙子把东西塞到小书包。
这个是洛蒂阿姨给的,小猫的样子还有两只猫耳朵和长长的猫尾巴。
里面装了很多她做的小零食,橙虞超级喜欢,睡觉都抱着。
当然,除了喜欢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小葡萄整天盯着那小书包,虎视眈眈地。
估计要不是偷和抢都会被警察叔叔抓起来,老早就拿走了。
小葡萄对警察叔叔还是有些犯怵的,这还要从当年讲起。
小葡萄年少轻狂,白黎殊二话不说就把他领到警察局,在牢里关了一天,再也不敢了。
一行人匆匆回到庄园,橙虞有白宴看着,就不需要奥普。
何况白宴还在易感期,奥普就忙工作去,小葡萄留在庄园。
“不能摸。”白宴握住橙虞的手,阻止他摸耳朵的动作。
橙虞耳朵胀胀的,老是无意识想去摸摸。
“哦。”说完,小橙子就愣住了。
“宴宴?”
白宴听到橙虞叫自己,习惯性应了一声,但看他低着头,不像是要找他的样子。
“宴宴。”小橙子听到自己的声音了,但是像隔了一层膜,很奇怪。
白宴确定了,小橙子这是在说给自己听的。
“能听到了?”白宴压低声音问道。
橙虞抬起头,“再。”
好一会,白宴才分清楚他说的是哪个‘再’。
“是不是能听到声音了。”白宴放慢速度重复道。
虽然听得不是很清楚,但橙虞能明白大概意思,“好听。”
白宴被他可爱到, 捏了捏他的鼻尖。
鼻尖细小的朱砂痣仿佛点在白宴的心头,他发现自己变得有些贪心。
橙虞起身,跨坐在白宴腿上,下巴靠在他肩窝处。
“谢谢。”软糯但认真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白宴单手环住他的腰,慢慢收紧。
他......真的快,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