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事件发生后的第二天,公安局派出大量人手,寻找姚琳的踪迹。
不出五个小时,便在一辆开往乡下的公共汽车上找到了她。
警察以故意伤害罪的名义将她带捕回来,关押在看守所里,等待开庭。
魏莱和沉可人商量过,决定不暗中搞定姚琳,而是通过法律把她送进监狱,让她受受苦头。
当晚沉可人就和局长把这些事情说了一遍,听说自己的侄女受伤,局长立即立案,很快就动用手里的权利,加入这一“计划”当中。
姚琳被捕的时候,特别惊慌地看着这些人,嘴里还不停念叨着,“为什么不放过我。”
被关在看守所里有几个小时了,不论她如何交唤,还是没有人理她。
终于有人进来,把她带走时,却是因为魏莱的到来。
两人之间隔着长长的一张桌子,姚琳被手铐束缚在凳子上,不得动弹。
“你姚琳应该也没想到,自己会落得这么一个地步吧。”魏莱睥睨地看着她,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呵!这还不都是你搞得鬼,魏莱啊魏莱,你还真是神通广大,这一切都是你计划好的吧。”
姚琳无比冷静地说着,经过了整整一晚,她算是想明白了。
“那些新闻这么快出来,肯定有你的功劳,沉舟会跑到这来,是不是和你有关?”
她满脸坚定地问着,答案已经很明了。
魏莱饶有趣味地盯着姚琳那张脸,安安静静的样子还是惹人怜惜的,这可惜,太作了。
“不止这样,”她收回目光,慢慢地说着她做的事,“去你婚礼的人,都是我安排的,让你陷入爱河的那个男人,也是我安排的,至于沉舟,则是计划之外。”
其实,在魏莱出国之前,就找到了那个男人,那可是圈子里有名的“小白脸”,特别善于用爱情这个字眼骗人。
当她见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姚琳一定会掉入陷阱。
所以一早让他在姚琳身边转悠,果然她就中了圈套,沉迷于爱情无法自拔,甚至为此和沉可期离婚了。
当她得到这消息时,真的是又无语又好笑,果然是乡下来的。
从那个小白脸把结婚请柬送到她手里来,破坏这个婚礼的计划就已经成形了。
魏莱似乎注定要和她过不去。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只是没有想到沉舟会出现。
当她在唐北城的房子里看到沉舟时,是真的吓了一跳,后来得知两人结婚,更是又惊又气。
导致她没有把所有心思放在姚琳身上。
知道沉舟身上可能有艾滋病,还是姚琳造的孽后,把沉舟卷进来,就已经是注定的了。
果然沉舟没有辜负她的期望,把姚琳的婚礼毁得一塌糊涂。
魏莱娓娓道来,听得姚琳的脸一阵儿青,一阵儿紫。
“我本来不想把你逼得这么紧,可是你竟然敢伤我的儿子,这笔账,可就没办法两清了。”
魏莱轻敲着桌面,阴冷地盯着她看。
“你还真是看不起人,你把我都害成这个样了,都没有一点愧疚之心,我只不过伤了你儿子,跟沉舟相比根本算不得什么,却要把我送到监狱里去?”
姚琳不敢置信,她魏莱就有多高尚吗?
“你要恨,就恨自己,当初为什么要跑到我们之间来?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们根本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魏莱,你别得意,沉可期肯定不会让你这样做,只要我对他服下软,他就会把我弄出去。”
姚琳胸有成竹地说着,她对沉可期很有自信。
魏莱不屑地笑了一下,拿起自己的自己的东西就往门外走去。
“这次是可人帮忙了,沉可期他同意的。”
魏莱扔下这番话,大步离开了这个房间,无论姚琳如何叫喊,她都不曾回头。
不过两天,法院就发来传票,姚琳作为被告,明天需要去法庭接受审讯。
这两天,警察局已经收集好足够的证据,能给姚琳致命一击。
但人证在场的人都不愿意再次卷进这些事件。
魏莱已经欠他们一个人情,不好再相逼,就当事情胶着,唐北城找到了她。
“母亲,让我出庭。”
她没有拒绝。
唐北城作为受害人以及主要受害者的丈夫,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
沉可期无论怎样,都不愿意出庭,沉舟现在昏迷不醒,能代表的她的,竟然只剩唐北城了。
审判开始那天,唐北城,魏莱,沉可人全部到齐。
沉可人离开沉家时,唐北城还很小,对她也没什么印象。
知道那是沉舟的姑姑时,也吓了一跳。
法庭严肃,不能走其他路子,就只能让沉可人从证据这方面入手。
所有的过程都很顺利,因为律师把沉舟受的伤描述得很严重,医院也在魏莱的指示下,把病情写得十分致命。
审判结果,是姚琳被判三年有期徒刑,这是沉可人松手了。
她的哥哥在前一天打了电话过来,“做事不要太绝。”
这是在警告她。
姚琳可是害她足足有二十几年不能回沉家的人,连父母去世都没法露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