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阎埠贵的话,傻柱酒醒了大半,
“出什么事了我们家?”
“刚才我看到李向阳背着雨水出去了,不知道他背着雨水上哪去了。
你说雨水一个单身女孩子,这大晚上的,哎,你说说,这新搬来的李向阳他怎么就这么不懂男女有别呢……”
傻柱听了顿时怒了,
“什么?李向阳他背着雨水出去了?雨水就任由他李向阳背着跑了?”
阎埠贵点点头,
“嗯,你快找去吧,这要是一晚上过去了,雨水的名声受影响,你傻柱也跟着丢人呐,啧啧啧,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傻柱听了都没来得及跟阎埠贵说话,扭头转身往外跑。
再说李向阳,他背着雨水,来到了医院。
护士给雨水量了温度,怒视李向阳,
“你是怎么给小丫头当家里人的?她已经烧到40度了,你再迟来一会,她就要休克了知道不知道?”
雨水烧的迷迷糊糊的,听了护士的话,想拦着护士告诉人家不关李向阳的事,是李向阳好心才送自己来医院的。
可是她已经烧的迷迷糊糊,没有了力气。
第二天早上,雨水醒来,睁开眼看着雪白的天花白,再扭头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鼻腔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她才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
看着李向阳趴在床边,还在熟睡当中,雨水挣扎着起身,这一动,就将李向阳也给惊醒了,
“你醒了,雨水。”
“向阳哥,我……我给你添麻烦了,让你陪了我一晚上。”
李向阳揉揉眼睛,从兜里摸出一块怀表,看了下时间,早上六点半,
“我去买点早饭,你吃一点,大夫说你今天还得输一天液。
钱我已经交完了,你不用担心。
一会我去上班,白天你自己行吗?”
雨水点点头,
“我可以的,向阳哥。”
李向阳点点头,不多时手里提着小米粥和包子回来,将东西放在桌上,又叮嘱了一番,这才离开。
看着李向阳离开,雨水哭了。
她从小没了妈,爸又跟个寡妇私奔了。
家里只有她和傻柱两个人。
傻柱一大老爷们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身上的衣服经常脏兮兮,脑袋上的头发都能滴出油,更别说是照顾雨水。
雨水经常是饥一顿饱一顿,从会走路雨水就学会了做家务。
院里的人因为雨水家里没大人,不光是孩子欺负雨水,大人有时候也会话里调侃雨水是个没妈的孩子。
贾张氏经常在背地里骂雨水是克父克母的赔钱货,所以才把自己妈给克死了,爹也给克跑了。
雨水从小到大,受尽了白眼。
昨天她发高烧,要是没有李向阳,说不定她这条命都没了。
四合院。
傻柱出门上轧钢厂的卫生院找了没有雨水。
就回家睡觉去了。
一觉睡到大天亮,傻柱来到院里洗漱的时候,阎埠贵再次问起雨水找到了没,傻柱才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好像似乎是找过雨水。
“没有,这死丫头,谁知道她踏马的跑哪去了。”傻柱生气急了。
心里也埋怨上了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