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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文采显露

自那日文士集会的硝烟缓缓散去,姜泽便似一颗裹挟着璀璨光芒、势不可挡的流星,刹那间划过县内文坛这片苍穹,事迹与才情仿若灵动雀鸟,振翅间不胫而走,名声如春草遇甘霖,蓬蓬勃勃地肆意蔓延开来。街头巷尾,暖阳倾洒的屋檐下,茶余饭后的闲谈里,百姓们围坐一团,眉飞色舞、津津乐道着他那日吟诗诵文的出彩风姿,啧啧称赞声此起彼伏,仿若奏响一曲民间的颂才歌谣;学堂之中,稚气未脱的孩童们瞪大双眼,满是憧憬地将他视作前行灯塔、膜拜榜样,摇头晃脑间,模仿着吟诵几句诗词,稚嫩童声里满是向往。

然而,繁花盛放处,总有嫉恨滋生。这般风光无限、备受瞩目,恰似热油入锅,瞬间引得一帮酸气熏天、眼高于顶的文士心生芥蒂。他们自诩满腹经纶、才高八斗,平日在自家书斋里睨视群伦,偏生那日错失见证姜泽才情展露的良机,仅听闻街头巷尾的传闻,仿若喉咙里硬生生卡进一根尖锐鱼刺,吞不下、吐不出,满心满肺皆是不服之气,遂暗暗攒了股劲儿,一门心思就盼着能再次狠狠考验他一番,从这后起之秀身上找回几分颜面,重立文坛权威。

一封烫金请柬仿若翩跹彩蝶,悠悠然飘落在姜泽掌心。原来,他受邀参加一场规格超凡、排场奢豪的文学聚会。此番盛会,堪称全县文学精英的风云汇聚、巅峰对决之地,那些平日里隐于深山书斋、潜心苦研经史子集的大儒,出口成章、妙笔生花的名家,仿若蛰伏许久、一朝出山的隐世高手,皆会齐齐列席其中。接到请柬刹那,姜泽双手不受控地微微颤抖,掌心汗湿。一则深感荣幸至极,仿若寒门士子得蒙圣恩,知晓这是绝佳历练、扬名契机;二则压力仿若巍峨高山,沉甸甸径直压来,紧张情绪仿若细密蛛丝,悄然缠上心头。

所幸,姜泽骨子里那股倔强如燎原烈火,岂会轻易被困难吓倒?短暂慌乱后,他狠狠深吸一口气,攥紧拳头,将那丝丝缕缕的忐忑默默咽下,昂首挺胸,仿若即将奔赴战场的无畏少年郎,怀揣忐忑却又不失自信的心境,大步流星迈向那未知挑战,决意要在这场盛会再度大放异彩、崭露头角。

华灯初上,璀璨烛光似繁星点点,将这场汇聚全县顶尖文学精英的聚会场所,映照得如梦似幻、熠熠生辉。厅内烛火摇曳生姿,光影于梁柱间、人面侧绰约舞动,本该满是雅兴谈笑的氛围,却诡谲地凝重起来。

几位在县内久负盛名、德高望重,平日里受人敬仰、门生簇拥的文士,不动声色间,微微挑眉,迅速交换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里头藏着精心算计与十足默契。刹那间,呈扇形散开,悠悠围上前去,将姜泽稳稳围在垓心,仿若几头狡黠老狐盯上了初出茅庐、误入陷阱的小兽,蓄意已久,只等此刻发难。

为首那位老文士一袭藏青长袍,白发苍苍却梳理得纹丝不乱,此刻缓缓抬手,优雅地捻须一笑,率先打破僵局,声音温和醇厚,仿若古钟轻鸣,却暗藏锐利机锋:“姜泽小友,近来你的才名可是像春日疾风,传遍这四方县域,街头巷尾都在传颂你的斐然文采呐。我等几个老家伙,半截身子都快入土了,好奇心却丝毫不减,特意备下几道题目,权当是与你这后起之秀切磋切磋文墨功夫。”说罢,修长手指轻点,递上一纸笺。

姜泽双手接过,目光刚触及纸笺内容,心陡然一沉,仿若瞬间坠入数九寒冬的冰窖深处。只见上头题目刁钻至极、复杂得超乎想象:诗词创作不单要求用罕有人知的僻字精准押韵,还得营造出别具一格的意境;行文既要贴合上古失传已久、晦涩难懂的典故,仿若穿越千年、重现历史,又得丝丝入扣地契合当下市井街头的民生百态,描绘出贩夫走卒的烟火日常。条条严苛要求交织纠缠,恰似一团乱麻,叫人望而生畏、无从下手。

再看其余几位文士,皆是面带微笑,可这笑容怎么瞧都透着一股子虚伪劲儿,仿若面皮上糊了一层劣质糖霜,甜腻之下尽是酸涩。眼神里挑衅光芒灼灼,恰似暗夜鬼火,肆意跳跃,仿若在赤裸裸地叫嚣:“乳臭未干的小儿,这下看你如何招架,定要让你当众出丑,折损锐气!”

姜泽接过纸笺那刻,周遭原本嗡嗡低语、仿若蚊蝇振翅的人群也瞬间噤声,死寂一片。无数目光仿若钢针利箭,齐刷刷射来,刺得他头皮发麻,背心冷汗涔涔。握着纸笺的手不自觉收紧,指节泛白,太阳穴突突直跳。

好在姜泽骨子里那股倔强与不服输,恰似深埋地心的熔浆,遇压则爆。短暂慌乱后,他狠狠深吸一口气,仿若鲸吞海量之气,缓缓闭上双眸。刹那间,脑海仿若开启一座浩渺无垠的藏书阁,往昔无数个日夜,伴着烛火、守着书卷,苦读的典籍篇章、反复琢磨的诗词歌赋,此刻页页翻动、飞速闪过,恰似流星赶月。

不过须臾,丝丝缕缕的清晰思路仿若灵动丝线,逐渐串联成型。姜泽重新睁眼,双眸澄澈沉静,仿若幽潭映月,透着股胸有成竹、胜券在握的笃定。

他朝几位文士拱手,身姿挺拔,礼数周全,不卑不亢道:“承蒙前辈们这般抬爱,出题悉心考校,姜泽年幼识浅,定当倾尽所能,尽力一试。”言罢,不待众人反应,仿若闲云出岫,踱步至庭院中央。此时,皎洁月光如水银倾洒,洒在他一袭青衫之上,仿若为其披上银纱,风姿卓然。

姜泽略作思忖,昂首挺胸,唇齿轻启,吟诵之声仿若黄莺出谷,清脆婉转。诗词韵律优美和谐,仿若仙乐飘飘;僻字运用恰到好处,毫无生涩之感;典故信手拈来,仿若亲身经历那段尘封岁月;更绝妙的是,还巧妙地融入百姓日常琐事,深入浅出地阐述民生百态,将晦涩化为通俗,引得周围听者频频颔首,面露惊色。原本等着看好戏、嘴角噙着冷笑的文士们,脸色瞬间微变,眼中的轻视悄然化作惊愕,仿若被人当头棒喝,呆立当场。

姜泽仿若浑然不觉周遭异样,语速不疾不徐,字句从唇齿间吐出,仿若灵动音符,奏响一曲惊艳众人的文学华章。待他讲完,四下先是一阵死寂,仿若万物失声,紧接着掌声雷动,仿若惊雷炸响,久久回荡在庭院上空,似在为这位无畏少年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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