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如丝,朦胧中带着几分凄凉。
“荒枭”转身望向那些受伤的夜人们:雨幕中,已有几位伤员缓缓地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
在留下照看的夜人解释下,那些刚刚苏醒的夜人逐渐理解了“所发生的一切”:
“醒了?荒枭放过了我们,只是我们要为他做一件事......”
尽管如此,他们的内心深处依旧难以接受现实:
朝夕相处的同伴似乎就轻描淡写地被抹去了,而他们又要为了生存而继续拼命。
远处的“荒枭”轻轻摆了摆手,将一位知道真相的夜人招呼了过来。
他简短地嘱托这位夜人,要他将那些仍处于昏迷状态的禁军妥善安置,确保他们的安全。
交代完毕后,他便转身快步离开了。
看了一眼隐约有些明亮了的天色,他不禁有些惋惜——惋惜于不能品味今日的晨光。
但没有片刻的停顿,他迈着坚定而从容的脚步,直接走向那些正在忙碌埋葬同胞尸体的夜人们。
与此同时,在另一处的木屋内,助手在被沙驹送回家中之后,现在仍旧瘫软在粗糙的木板上。
身体虽然很虚弱,但她的内心却无法平静。
比起“荒枭”的淡雅与从容,助手只感到不安与忧虑。
她的眼神始终定格在门外,期盼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归来。
在简陋的床边,一位白发的原人女孩正在打坐。
一颗纯净无瑕的源晶在女孩身前悬浮,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女孩沉浸在冥想之中,用的是“荒枭”传授给她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