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灾龙将布兰达及几位禁军吞入腹后,其余的禁军们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迅速后撤。
然而,灾龙的反应速度之快,远超常人想象。
它猛然冲出地面,庞大的身躯在阳光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
紧接着,它挥动那如钢铁般坚硬的巨尾,以惊人的力量和速度,“助力”禁军们撤退。
巨尾带起的狂风呼啸而过,周围的废墟被扫出一片平地,尘土飞扬。
不过禁军们的素质毕竟非同一般:
尽管灾龙的攻击出其不意,但仍有几名禁军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和冷静的判断,成功躲开了这接连的攻击。
在禁军的威胁暂时解除后,法蒂玛强忍着身上的剧痛,再次向那名亡族使者发起冲锋。
她手中的长剑瞬间被赤红的纹路所覆盖,剑身散发出炽热的高温,周围的空气都在这股热浪中扭曲变形。
然而,已经拉开距离的亡族使者并未像之前那般被动。
眼见法蒂玛如猛虎般扑来,亡族人迅速挥动手中的长鞭,迫使法蒂玛不得不侧身躲开。
在角斗中,先机至关重要。无论是出其不意的突袭,还是武器长度的优势,都能成为决定胜负的关键。
法蒂玛原本出其不意的先攻,因这一闪而失去了先机,瞬间落入了下风。
亡族使者趁势再次挥出一鞭,长鞭的惯性尚未消散,便被更大的力量牵引,迅猛地划向法蒂玛闪避之处。
这一次,长鞭的速度更快,鞭柄上更是蔓延出一道灰色的纹路。
随着纹路的不断攀升,所过之处仿佛被镀上了一层坚不可摧的钢铁,使得长鞭变得更加坚硬无比。
面对再次袭来的长鞭,双脚还未落地的法蒂玛只得主动挥剑迎击,试图以剑身阻挡那凌厉的鞭击。
长剑与鞭子在碰撞后,长鞭就在剑身上绕了几圈,死死缠住了剑身。
法蒂玛也终于落到了地面上,但她的长剑已被鞭子紧紧束缚。
亡族使者也用力拉扯,试图将剑从法蒂玛手中夺走。
但她一个使鞭子的人,在力气上怎么会是练剑的法蒂玛的对手。
只是法蒂玛却也没法反过来将那鞭子从亡族人的手中扯出,毕竟鞭子的灵活性远胜于长剑。
不过,法蒂玛剑刃上散发出的高温也并非形同虚设,正努力将那鞭子一点点地融化着。
然而,亡族使者并未闲着,她抓住这难得的空档,再次尝试动用那神秘的母印。
随着她第二次催动母印,原本在与禁军纠缠的灾龙突然发出痛苦的嘶吼,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
那灾龙的异动,为禁军们创造机会,顺势齐射出一波箭矢。
这次的箭矢攻击比之前更为密集,如同暴雨般倾泻而去。
数百支箭矢汇聚成一道致命的箭潮,将灾龙重重扑倒在地,使其一时间失去了行动能力。
与此同时,周围的废墟中逐渐走出了其他禁军。显然,他们早已潜伏多时,等待这一刻的到来。
刚才的箭矢之所以如此密集,就是因为有他们的帮助。
在灾龙倒地后,它突然呕出一颗巨大的石块。
石块落地后瞬间碎裂,露出了躲藏在石壳中的人——正是布兰达。
尽管龙口脱险,布兰达却并非毫发无伤:
龙口脱险的布兰达也并非毫发无伤,灾龙的体内温度极高,即便是有着石壳包裹,他也被烫伤了表皮:
作为蜥人的鳞片被融掉了大半,裸露出的皮肤大部分也被烫脱了皮,火辣辣的感觉折磨得他痛不欲生。
但好歹也是经历过战场厮杀的人,他忍着痛苦、面色扭曲地对那些禁军下令道:
“先捉荒枭,这灾龙的诡异全是他在作祟!”
战场局势瞬息万变,这是“荒枭”也无法控制的,他始终站在原地,似乎要以不变应万变。
那些禁军已经将他重重包围了起来,身为军人,他们也不像布兰达那么话多。
直接松开指尖,架在弓弦上的箭矢便朝“荒枭”直直飞去。
那箭矢与之前不同,箭头用的是淡蓝色的金属,锐利而又有倒勾,箭尾处还连着一根长长的白色丝线。
箭矢的威力也与之前相比有所折扣,仅是刺穿了“荒枭”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