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哥，不必太过操心，电视台那边的广告今晚会播出，春晚的广告也在商量中，应该会有好消息。”

小马哥勉强挤出一抹笑容，道：’“老王，现在这种情况，在电视台打广告能扼制住企鹅在线人数下降吗？”

公关部经理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我联系的湘南电视台，湘南电视台收视率很高，应该会有效果。”

小马哥淡淡道：“希望是吧。”

“老王，几年过去，我们都在苦苦撑着，你说我们到底在坚持什么？”

“这么多年，我们都没发现企鹅的盈利点，企鹅一直在烧钱。现在几轮融资过去，我们创始团队手中的股份已经不多。”

“我们继续下去也是为他人做嫁衣。”

“我们这样苦苦撑着有什么意义？”

公关部深有同感。

“小马哥，我理解你的苦。”

“可是我们都坚持这么多年，资本也看好我们，难道我们就这样放弃？”

小马哥苦着脸道：“资本很快就不看好我们了。”

“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如果我们熬不过海豚这一关，资本会彻底抛弃我们。”

这话，老王无从反驳。

这是事实。

如果企鹅干不过海豚，资本会抛弃企鹅，转投海豚的怀抱。

“那我们就想方设法熬过去。”

“只要我们熬过去，前方就是通天大道。”

小马哥轻吸一口气，道：“我也是感慨两句而已。”

“几年时间了，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王海是妖孽没错，但是我们也不差。”

“我们就和王海斗到底，不到最后一步绝不认输。”

公关部经理：“小马哥，我们现在需要你，企鹅需要你。”

“只要你有信心，我们都会有信心。”

“即使最终我们输了，只要我们团队还在，我们依然能在别的赛道东山再起。”

小马哥释然，道：“老王，你说的没错。”

聊天软件这条赛道我们已经见证过巅峰。”

“花无百日红。只要我们拼尽全力，即使最终输了，我也认。”

老王：“没错，干就对了。”

最终，企鹅还是没有想出好的办法，只有继续抄袭附近的人。

小马哥也想着在电视台打广告能有点效果。

王海看到很多网友都在说海豚比企鹅好，说放弃企鹅，心中乐开花。

这就是王海要的效果。

这一次过后，企鹅的同时在线用户应该会下降很多。

海豚再多更新几次，企鹅会名存实亡。

这一刻，王海很想知道企鹅的真实数据。

“妃姐，你有办法拿到企鹅的实时数据吗？”王海直接联系苏妃妃。

苏妃妃：“我得问问。”

“企鹅员工不少，花点钱应该能打探到消息。”

王海：“那你问问看，我想知道企鹅现在还有多少同时在线。”

“这事尽力就好，打探不到也没事。”

“按现在网友对企鹅的评价，企鹅同时在线应该会下降很多。”

苏妃妃：“嗯，我知道了。”

王海是那样说没错，苏妃妃却觉得必须打探到企鹅的数据。

如果王海不在意，不会让她去干这事。

既然王海开口，她必须做好。

很快，王海从苏妃妃口中得知企鹅的真实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