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行进了五日,徐骏也是离开了梁山有一段时间了,现在他决定不要在继续耽搁了,快点回去,所以一路上也是不断的加快速度,一日可以赶八十里路,不知不觉都快走出山西了。
中午的时候,徐骏让人在一处比较偏僻的地方休息,吃着干粮喝着水,在伙食上徐骏也是非常的大方买了一百斤牛肉备上,樊玉明和石勇两个也是夸赞徐骏大方,暗道自己是没有投靠错人。
这时朱富道:“哥哥,这一趟我们赚了这么多钱,我们梁山一定会大大的壮大的。”
徐骏点了点头对着“不错啊,接下来河北商路就要交给朱富兄弟你了,”
“对啊朱富兄弟,以后你可就是梁山泊的财神爷了。”卞祥嚼了一口牛肉,也是笑着道:“们如果需要有酒肉吃,你一定要努力呀!”
朱富不好意思了笑了笑“嘿嘿嘿多谢哥哥信任,小弟一定会完成这个任务的,不会让你失望的。”
另一边刚刚加入的樊玉明不解道:“哥哥,为什么俺们是山贼还要做生意,缺什么抢不就完了?”
对于樊玉明的这问题,其实很多的山贼都会这么想,不过徐骏还是耐心的对他解释着“兄弟,光靠抢是成不了什么大事的,早晚有一天会坐吃山空的,要想打仗得先要经商。”
有了这些钱,徐骏有把握在年底的时候将梁山发展到五千兵马,成为山东第一寨,到时候自己只要稳扎稳打,还是有把握成功
徐骏狠狠地咬下一口鲜嫩多汁的烧鸡,正准备大快朵颐时,突然间,一阵清脆而激烈的兵器碰撞声传入了他的耳中。这声响犹如惊雷一般,瞬间打破了周围的宁静。凭借多年打仗的经验,徐骏立刻意识到,附近有人正在激烈地打斗。
他眉头一皱,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对着身旁的众人怒喝一声:“兄弟们,有情况!赶紧拿起你们的家伙!”
听闻徐骏的呼喊,卞祥等几个人不敢有*丝毫怠慢,手忙脚乱地抓起各自的武器,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严阵以待。
要说这徐骏,对于兵器相交所发出的声音可是有着超乎常人的灵敏感应。只见他迅速闭上双眼,侧耳倾听那阵阵传来的声响,仿佛要从这嘈杂的声音之中分辨出有用的信息。
片刻之后,徐骏猛地睁开眼睛,抬手朝着西北方向一指,大声说道:“是西北方向!大家跟我过去瞧一瞧!”说罢,他身形一闪,便向着那个方向疾驰而去。身后跟着五六名精壮的伙计以及卞祥、樊玉明等人。
他们一路飞奔,脚下生风,大约跑了三里多路后,眼前的景象令众人大吃一惊。只见一群穷凶极恶的山贼将一支车队团团围住,喊杀声震耳欲聋。原本护送车队的人员此刻已几乎全部倒下,鲜血染红了地面,场面惨不忍睹。唯有一名中年男子还在苦苦支撑,手持长剑与山贼们展开殊死搏斗,但明显已经力不从心,动作也渐渐迟缓下来,看样子很快就要招架不住这群如狼似虎的山贼的攻击了。
“住手!尔等如此行径,以多欺少,算什么英雄好汉?”徐骏眼见这群山贼仗势欺人,心中侠义之气瞬间喷涌而出,他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话未落音,只见他猛地挺起身前那把寒光闪闪的腰刀,如同一头猛虎般径直冲入人群之中。
这些山贼哪里会想到突然有人杀出来,顿时被杀了个措手不及。而这徐骏武艺高强,身手敏捷,手中腰刀上下翻飞,每一刀挥出都带着凌厉的劲风,眨眼间便有十几个山贼惨叫着倒在了血泊之中。
“杀呀!”此时,只听得两声怒吼传来,原来是卞祥和樊玉明也紧跟其后冲杀了过来。其中一名山贼不知死活地妄图拦住卞祥,然而卞祥根本不将他放在眼里,只是随意一挥手中巨斧,那山贼甚至来不及反应,头颅便已高高飞起,鲜血四溅。
樊玉明亦是勇猛无比,他挥舞着大刀左劈右砍,所到之处山贼纷纷倒地身亡。短短片刻之间,他已经接连砍死了七八个山贼。就这样,这三人如同三头凶猛的大虫一般闯入人群,山贼们被杀得丢盔弃甲、狼狈逃窜,瞬间损失惨重。
只见那山贼头子面色骤变,满脸惊恐之色,瞪大双眼,声音颤抖地喊道:“你们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要来插手我们的事情!”然而,回应他的却是徐骏那不屑一顾的冷哼声。
徐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冷冷地道:“哼,废话如此之多,真是聒噪不堪!我等行侠仗义之人,路遇这不平之事,岂能坐视不管?今日便是尔等的死期!受死吧!”话音未落,徐骏身形如电,手持长刀,朝着山贼头子猛扑过去,其气势犹如猛虎下山,锐不可当。
眼看着徐骏来势汹汹,那山贼老大吓得魂飞魄散,哪还有半点与之一战的勇气?他连忙冲着身旁的一众手下大声吼叫道:“快!给老子挡住他!”说罢,他便转身撒腿狂奔而去,仿佛身后有恶鬼索命一般。
一时间,喊杀声响彻云霄,刀光剑影交错闪烁。没过多久,那些残留的山贼便纷纷倒在了血泊之中,仅有一小部分侥幸逃脱。徐骏缓缓停下脚步,抬手轻轻擦拭着手中长刀上沾染的鲜血。待他看清刀刃时,不禁眉头微皱,轻叹一声。原来,这把刀经过一番激烈厮杀后,已然出现了不少缺口和卷刃之处。
在这个时代,钢铁尚未普及,所使用的刀具大多质地粗糙,容易磨损。每经历一场恶斗,这些刀具都需要送去精心打磨,否则下次使用时便会变得异常迟钝,难以发挥出应有的威力。想到此处,徐骏心中暗自感慨,若能拥有一把真正锋利无比的宝刀,那该有多好啊!
稍作停歇之后,徐骏将目光投向了那位中年男子。只见他身上纵横交错着四五道深深浅浅的刀痕,但好在皆是些皮外之伤,并未伤及筋骨要害。由此可见,这位中年男子多少还是有些身手的。徐骏走上前去,关切地问道:“你怎么样了?可还安好?”
只见那位中年男子强忍着身体的疼痛缓缓站起身来,向着面前之人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言辞恳切地道:“我只是受了些许皮外之伤罢了,并无大碍。此次承蒙恩公出手相救,在下叶清真是感激涕零、无以为报!”他那略显苍白的脸上满是真诚与谢意。
站在一旁的徐骏闻言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说道:“不必如此多礼,我等也不过是恰巧路经此地,见此情形便顺手相助,实乃举手之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