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杏林春”的药铺前,目光紧紧锁定在那一排排整齐排列的药柜上。阳光透过半开的木门,斑驳地洒在木质的地板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草香,混合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麝香味,让人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气,试图从这份气息中捕捉到一丝治愈的力量。
我的眼神最终定格在那盒标有“麝香虎骨膏”的小盒子上,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这药,我听铁柱教头说过,对于爹爹铁蟒筋络血脉舒通,有着不可小觑的疗效。
“请问,这麝香虎骨膏怎么卖?”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礼貌,尽管内心的迫切如同潮水般汹涌。
伙计是个年轻的小伙子,一脸不耐烦地从柜台后探出头来,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眼,那眼神里满是轻蔑与不屑,仿佛我是一个突然闯入他世界的异类。“两个银币一张。”他的语气冷漠,没有丝毫温度。
听到这个价格,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心中暗自盘算。两个银币,在我们这个铁家庄,足以换得二十斤沉甸甸的粮食,那是一家人半个月的口粮啊!我的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惊讶与不舍,但更多的是对爹爹病情的担忧。
“哇,这么贵……”我的话音未落,就被伙计粗鲁地打断。
“贵?这是店里最便宜的产品了,哪里贵了?你看看那些,哪个不是以金币为单位?哼,你是哪里蹦出来的乡巴佬,没钱买就滚一边去,别挡着我做生意。”
他边说边用手指了指旁边货架上那些包装更为精致、价格更为昂贵的药材,脸上满是鄙夷,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那笑容在我看来,比冬日的寒风还要刺骨。
我被他这番话气得脸色铁青,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嵌进了掌心,但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不能在这里与人争执,爹爹还等着我带药回去。深吸一口气,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而有力:“我买100张,这是20个金币。”说着,我从怀里掏出那枚沉甸甸的钱袋,毫不犹豫地拍在了桌上,金币与桌面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在这寂静的药铺里显得格外响亮。
伙计的表情瞬间凝固,那双原本充满鄙视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脸上的轻蔑被难以置信所取代。他愣了几秒,似乎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随后,一抹尴尬与羞愧悄悄爬上了他的脸颊,那抹红晕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明显。他急忙伸手去拿药,动作中带着几分慌乱,仿佛是在掩饰自己的失态。
“好……好的,我这就给您拿。”他边说边从柜子里取出几盒麝香虎骨膏,小心翼翼地摆放在我面前,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比刚才多了几分敬意。
我接过药,心中五味杂陈。看着伙计那张涨红的脸,我意识到,或许在他眼中,我之前的犹豫只是因为我穷,而非我不愿意为爹爹花钱。想到这里,我不禁感到一丝悲哀。这个世界,有时候就是这样,以金钱衡量一个人的价值,却忽略了人心中的爱与坚持。
“多谢。”我轻轻地说了一句,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我不想让他看出我心中的波澜,更不想让他觉得我有任何值得他道歉的地方。
紧跟铁蛋一起逛“杏林春””的护卫强叔,铁家庄铁柱教头,铁虎叔在旁边看着铁蛋交易,伙计的态度,小声议论发表各自看法。
强叔:伙计素质太差,以貌取人,这个情况我回头要向回春堂管事反映反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