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呼百应,数百人为他而战,刹那,双方交战在一起,实打实的拼命,血花一朵朵。
即便如此,少年到了小广场也身陷囹圄,困难重重,不得已交出了酒葫芦。
得到酒葫芦的人既兴奋又害怕,拼命的往外杀,但差点丧命。
老军的酒葫芦在各方势力中不断的易手,就这样一直打到了南城,被一个少年所得。
这场争夺算是结束了,返回途中这个少年平安无事,这也是各大势力达成的共识。
“你去哪了?”
宋明怨恨无比。
这一场混战无人幸免,他们自然要为主子卖命,结果没抢到酒葫芦,还被打的不轻。
“我也在抢,只是没抢到。”
刘真说瞎话,他只是看个热闹。
“我告诉你,以后不准乱跑,关键时候必须上!”
宋明等人互相搀扶着,回到住所,最后道:“屋里没有床位了。”
他们拒绝刘真入住。
刘真还真不想跟他们住在一起。
他随着人流到了老军住所,刚好看见少年递给老军酒葫芦的一幕。
虽然不是同一人,但老军早已习以为常,夸奖了一句少年,回去休息了。
少年得到老军的夸奖,颇为自傲,但周围如刀的眼神,让他快速收敛得意之色,不敢过于张扬。
老军一天要喝一葫芦酒,每天都要点人打酒,这些人每次都要挣个头皮血流。
无背景之人抢到了酒葫芦,即便无意抢的,也要被弄死。
“刚才吵死了!”
金无打了一个哈欠,丢掉酒坛子,看着走来的刘真,道:“你没抢?”
“老军是很厉害,他的战法也可能是一流,但我还真没有兴趣。”刘真笑道。
他坐在了金无的对面,从宝盆里拿出一份牛肉,一份大饼,又取了一坛子酒。
“劳烦小兄弟了!”
金无张大了嘴,大口吞咽。
吃完之后他道:“你还是第一个瞧不起老军战法的新兵。”
“明天想吃什么?”
别人为了老军的战法,真传,疯狂争夺。但刘真不以为然,得到更好,多一种杀伐的手段,得不到也无所谓。
在他心里再好的战法也比不上凤鸣,天钧拳。
不强求。
“将军楼的四个碟八大碗,那要留在最后吃。”
金无哈哈大笑,之后,道:“南城估摸着有上百家酒馆,你挑十家最好的馆子,一家两盘招牌菜,酒水都是酒厂酿的,喝谁家的都一样。”
“明天早上给你送来。”
刘真莞尔一笑。
将军楼是边关最好的酒楼,接待百夫长以上的人物,官职不够不让进。
“你小子行啊,皮都没破。”
“来来来,过来喝两杯。”
天残地缺看见刘真安然无恙的走出来,一个个有点不可思议,招呼他喝几杯。
“喝就喝。”
刘真大大方方坐下,取出几个酒坛子,给几个老头子满上,道:“不怕几位前辈笑话,我啊,没敢抢!”
“我就说你小子怎么一点伤没有,来来回回那么多人,都打冒烟了,我也没看见你。”
“你小子没这本事,还是安心的运酒吧。”
“谁说不是呢,老军的战法是那么好得的?”
这几个老兵酸溜溜的夹枪带棒贬低起来,完全不看好刘真。
刘真也不反驳,旋即道:“锁在大树下的犯人犯了什么罪?”
“你说的应该是金无吧!”
“我也不知道那个犯人叫什么,只是好奇为什么不把他关在囚徒营。”刘真准备套话,目前看来金无是其真名。
“这小子通敌叛国,应该凌迟处死。”
“也不能怎么说,上面没有证据,只凭一只信鸽难以定罪。”
“上面宁可杀错,也不放走一个。”
“嘿!这话说起来可长了,那可是十二年的事,当年金无可是万夫长,掌管十万天甲军...................”
这几个老兵越说越起劲,酒也没少喝,渐渐也就把十二年前的事全抖搂出来了。
其中就有刘振之死。
“当时金无也在场,很难说到底是谁偷袭的刘振!”地缺言辞凿凿的说道,言下之意是说金无偷袭的刘振。
“屁话,金无是万夫长,怎能与他们在一起?”另一个老兵瞪着眼睛辩论,很不服气。
“还是老三说的对,金无是万夫长,仅次于副帅,那个时候金无应该与副帅在一起。”天残分析当年那一战的局势,肯定的说道。
“那个时候都打套了,大帅杀进敌营中,两个副帅不离左右,三位主帅深陷囹圄差点没出来,金无怎会与副帅在一起?”地缺冷哼,气的站起来跳了几步。
“依我看,就是敌视刘振的万夫长。”
“屁!应该是金无偷袭的刘振!”
“燕疯子,刘怀,蓝必成,高霸,他们都有嫌疑,你们怀疑金无毫无根据!”
“这酒没法喝了,散场!”
“各位别走啊,继续说。”
“说什么说,你小子也不是好东西。”
几个老兵各持已见,一个个气呼呼的,将矛头怼向刘真,然后各回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