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她的手,引导着她的大拇指,往内扣轻轻一拉,只听“咔”一声轻响,皮带松开了。
柏笙懵了一下,就这么简单?
陆南川微微勾唇,“昨晚你怎么就聪明地自己解开了皮带?”
昨晚?
经他一提,一些该忘掉的记忆,又浮现眼前。
柏笙眼底划过局促,迅速给他换了裤子,把他换下来的衬衫挂好,整理,准备离开。
刚走到门口,听见他说:“让管家准备解酒茶,你送进来。”
柏笙顿步,“陆南川,你故意的?”
他懒洋洋开口,“互相帮忙,天经地义。”
这一刻,她竟不知道,他是醉了,还是没醉?
柏笙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他把这一点拿捏得恰到好处。
少许,柏笙把解酒茶送了进来,他喝完后,接过空杯子,问道:“还要什么需要?”
陆南川睁开眸眼,眼底的黯,让人猜不透里面的想法,他能说,缺个陪床的?
想想,作罢!
“你去睡吧!”
柏笙回到次卧,舒服地躺在床上,想着明天就要回去,大有一种重返战场的感觉
突然,门轻轻被人推开,轻而稳的脚步声跃入耳中,他怎么进来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