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丽看到林云美醒来,瞪大了那双滴溜溜直转的眼睛,气鼓鼓地说道:“姐,你可千万别被那萧浩东给忽悠瘸了,他简直就是个大流氓!哪有治病治病把手往人家姑娘胸口放的呀!那动作,哎呀呀,简直没法直视,羞死人啦!”
林云美皱了皱眉头,一脸认真地反驳道:“妹妹,你可别瞎咧咧。萧先生那是在施展高明的医术呢。你是没瞧见他点穴时那精准的手法,那穴位找得简直是分毫不差。他先是轻轻按压我的膻中穴,缓缓把内力注入进去,那感觉就像给久旱的土地降下了一场甘霖,我这胸口瞬间就没那么憋闷了。紧接着又迅速点了内关穴和神门穴,那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跟耍杂技似的,神乎其技。就他这几下子,我这胸口一下子就舒畅了好多,说不定他真有能耐治好父亲多年的老毛病呢。”
林云丽一脸怀疑,撇了撇嘴说道:“姐,你可别太天真了哟!就他那样能治好爸爸的病?我看他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纯粹是走了狗屎运罢了。再说了,哪有这么年轻就医术高超得没边儿的,我才不信呢!我看他就是个江湖骗子,说不定就是来混吃混喝的。”
林云美目光坚定,说道:“妹妹,我相信我的直觉。他对我的病情判断得那叫一个精准,救治的手法又那么独特巧妙。你想想,他那按压穴位的力道和注入内力的分寸,拿捏得多到位啊。这肯定是有真本事的人才能做到的。咱们得去谢家找萧先生,说不定能请他给父亲治病,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
林云丽双手抱在胸前,跺了跺小脚,坚决不同意:“要去你去,我才不去!我看那萧浩东就不是什么好鸟,油嘴滑舌的,准没安好心。” 说完,气呼呼地下车,一扭身就走了。
此时的谢家别墅张灯结彩,热闹得跟过年似的,正在举办一场盛大无比的宴会。各界名流、富豪权贵都汇聚于此,来的可都是洛城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萧浩东的到来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谢家主谢文强亲自出来迎接,脸上带着几分假得不能再假的热情,皮笑肉不笑地问道:“孩子,你师父他老人家最近咋样啊?”
萧浩东神色黯然,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悲伤:“谢叔叔,师父他已经驾鹤西去了。”
众人听闻,皆是一脸震惊,立马交头接耳起来。
谢文强又问:“那你从你师父那儿学到了多少绝学啊?”
萧浩东谦虚地回答:“谢叔叔,我这人脑子不太灵光,只学到了一点皮毛而已。”
谢文强一听,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得跟锅底似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心里暗自琢磨:“哼,就你这毛头小子,能学到什么真本事。估计也就是个半吊子水平,还敢跑到这儿来充大尾巴狼。”
萧浩东接着表明来意:“谢叔叔,我奉师父之命前来履行婚约。”
众人听了,哄堂大笑,谢家的亲戚们纷纷指着萧浩东数落起来:“就你这穷小子,也想攀附我们谢家?真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啥德行。别在这儿做那白日梦了,赶紧醒醒,该干嘛干嘛去!”
这时,一个身材肥胖的男子阴阳怪气地喊道:“今天可是谢大小姐和李家大少爷李亚东订婚的大喜日子,你这小子跑这儿来捣什么乱!也不瞅瞅自己有几斤几两重,莫不是想癞蛤蟆吃天鹅肉?你以为你是谁呀,敢来这儿搅局!”
萧浩东目光坚定,毫无惧色地质问谢文强:“谢叔叔,您难道要反悔婚约?当年师父为救您,那可是使出了浑身的解数,用那‘回春针法’和‘九阳内劲’为您打通周身经脉,调理气血。那‘回春针法’每一针都精准无比,就跟长了眼睛似的,‘九阳内劲’更是威力惊人,这才为您成功延寿二十五年。如此大恩大德,您怎能说忘就忘?还有这婚约,可是师父在世时郑重定下的,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