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崽悠崽,救命救命!!!”
“四宝要拆家啦!哥哥也被四宝打了,悠崽你怎么不理我。qaq”
“哥哥会不会得狂猫病啊?动不动就就学猫叫的那种”
“悠崽我找不到四宝了,它躲着不出来,药还没喂呢。”
“”
所以狂猫病是什么鬼。
孟行悠瞌睡彻底清醒了,她懒得打字,直接发语音。
“先晾晾四宝,等它冷静一点了,再骗它吃。”
四宝回复得很快,也是语音,孟行悠从书包里把耳机找出来戴上,点开一听,却是迟砚的声音。
“你在哪?要不然你过来帮忙弄弄,我没辙了,压根抓不住。”
估计是被四宝折腾够惨,声音还带喘的,透出一股强烈的无力感,孟行悠听完就想笑。
“地铁上,我过去吧,你发个定位过来。”
“行。”
说完,迟砚把定位发过来,孟行悠对这个地方熟,跟蓝光城那个公寓一个开发商,元城一个高档住宅区。
正好下一站就是换乘站,孟行悠拿上行李箱,换到五号线。
七个站过去,从地铁站出来走不到五分钟就是小区门口,小区保安管理严格,没人带不让进,孟行悠给迟砚打了个电话,没两分钟就看见他从一个单元跑出来,白毛衣休闲裤,很家居的模样。
还是很帅。
孟行悠趁人没走近,多看了几眼。
迟砚走过来,顺手接过孟行悠手上的箱子拖着,孟行悠余光看见他手背上有几道红印,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腕,拿到眼前来看:“被四宝抓的?”
“是啊。”迟砚指着自己鼻子,有些恼怒,“还揍了我脸一拳,脾气可真大。”
孟行悠忍不住笑:“原来你也有搞不定的事情。”
“你这算幸灾乐祸?”
“必须算啊。”孟行悠跟着迟砚进了电梯,好几天不见,看他还有新鲜感了,“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迟砚好笑地看着她:“你怎么不说是你变矮了?”
孟行悠瞪他一眼:“怎么可能,我不可能变矮的,我国庆吃了那么多粮食。”
“你十六年吃的粮食也不少,别怪粮食。”
孟行悠看向电梯里面的镜子,她跟迟砚并肩站着,她连他的肩膀都不到,只到胸口往上一点的位置。
一点情侣p感都没有,像是老父亲带女儿。
“那怪什么?都是吃五谷杂粮的,凭什么你187,我只能160?”孟行悠不满道。
迟砚挑眉,像是认真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最后回答:“可能是我长得太好看了。”
电梯门打开,迟砚插兜晃出去,孟行悠随后跟上,听完他刚刚那句话,出声吐槽:“不是,迟砚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不要脸呢?”
“现在发现也不晚。”迟砚懒懒地回。他出门急没带钥匙,直接站在门外喊:“景宝,开门!”
从门内传来一阵脚步声,几秒后,门被打开,景宝探出一个脑袋,看见迟砚后面的孟行悠,开心地张开双臂扑过来:“悠崽你来啦!”
孟行悠有段日子没看见景宝,似乎被养得圆了一点,今天穿着熊的厚睡衣,特别可爱,她蹲下来也张开手,准备迎接这一波熊抱:“景宝!”
结果半道被拦下。
迟砚抓住景宝的后衣领,直接把人拎进屋里,景宝在他手里不高兴扑腾:“哥哥你干嘛啊,别提着我,好丢脸。”
“女生不能随便抱。”
迟砚把景宝放下,打开鞋柜拿出一双迟梳没穿过的拖鞋,放在孟行悠脚边:“进来吧。”
孟行悠弯腰换鞋,顺便打量了迟家一眼。
家里的装修偏田园风,以浅色为主,干净整洁,阳光通透,只是客厅有点乱,阳台还打翻了一个盆栽,应该是刚才喂四宝吃驱虫药产生的历史遗留问题。
“你不是说我是小孩子吗?”景宝不服气,反问。
迟砚看着他,淡声问:“小孩子怎么了?”
“悠崽是我的朋友,可以抱,没有男女之别。”景宝说。
迟砚走进厨房,倒了一杯水出来,放在茶几上:“不可以,你再小都是男生。”
景宝被他说得无力反驳,噘着嘴,小声嘟囔:“所以哥哥也不能抱吗?”
“不能。”迟砚很有原则,为人兄长,以身作则。
景宝的小孩子心性上来,一个问题非要刨根问到底:“那怎么样才可以抱?”
孟行悠喝了一口水,觉得哥俩的对话有意思,没忍住插了句嘴:“谈恋爱就可以抱抱啦。”
景宝似懂非懂地点头,举一反三的本事一级棒:“那哥哥要跟悠崽谈恋爱吗?”
迟砚和孟行悠皆是一愣。
孟行悠是心虚,迟砚不知道是什么。
她想了想与其让迟砚当着小孩子的面说不会,倒不如自己来说比较有面子,于是开口:“你哥哥不会谈恋爱的。”
“哦,哥哥好可怜。”景宝蹦跶着跑到孟行悠身边坐着,一板一眼地说,“哥哥这辈子都抱不到女生。”
迟砚的脸以肉眼可见的程度黑了一个度,孟行悠捂着肚子笑到不行。
景宝从茶几上拿了一个小橘子给孟行悠,笑得眯了眼:“哥哥不跟悠崽谈恋爱,那景宝跟悠崽谈吧,然后我们就可以抱抱啦。”景宝觉得自己逻辑没毛病,看向迟砚,一脸求表扬的样子,“哥哥你说对不对?”
迟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