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虎是话赶话,随意说一句。
那毕竟他只能想到这个。
没成想,季春花就像是脑子里一直没接上的弦儿终于被这句话接上了似的。
她腾的一下就涨红了一张脸,嗯嗯了半天,声音越发软,跟没骨头似的,完了低头儿哼哼:“我不是,不是因为这个... ...你别瞎说... ...”
她这一低头,嫩生生的耳根子露出来了。
段虎高她好些,跟山一样。
不经意地就看到了跟她脖子、以及其他地方的肤色相差甚大的耳垂。
特白。
白得像牛奶... ...像剥了壳儿的鸡蛋,又白,还泛着粉红。
肉嘟嘟的... ...估摸着口感很好。
等会儿。
段虎激灵一下,头皮都发麻。
他刚才想的啥玩意儿?怎么就口感了?
“走了,你等我忙完找你去吧。”
段虎迅速转身。
季春花神一晃,“诶不行,你等会儿。”
她从大团结里至少抽出一半儿,快跑了几步塞给段虎。
偏偏段虎心里本来就怪怪的,这会儿她跑过来,就又忍不住盯着她看了。
不注意的时候倒是没啥,这一注意... ...跑起来的时候某些地方真是——
汹涌啊。
段虎忽然就想起了孙巧云总念叨的那句,找媳妇就得找胖乎的,好生养。
就是好奶娃是么?
“这些够了。”季春花脸蛋子还红扑扑的,拢了拢挡住视线的头发。
一双水色澄清的温软眼眸瞬间清晰暴露。
段虎指腹一抖,啊了一声。
知道了,他说。
随后就转身头也不回地去推板车了。
孙巧云还在车上跟季春花挥手呢,“丫头,回家跟你父母说啊。”
“别的你不用管,我们这两天儿就过去。”
季春花点头,绵绵的乖巧地说:“知道嘞婶儿,你们慢点儿!”
段虎绷着张脸,面无表情地哐哐推板车。
孙巧云睨他一眼,“寻思啥呢,跟有人欠你钱了似的。”
段虎说没有,人还还钱了呢。
他把手里的钱给了孙巧云,“她说太多,她家里贪。”
孙巧云惊着了,半天才接过来。
完了又顺着后面看了几眼,却已不见季春花的身影。
她转头感慨叹息:“好丫头,这真是个好丫头。”
“是个叫人心疼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