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希则显得比较淡定,他看了一眼池塘里的锦鲤,轻轻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向门口走去。
王虎见状,也放下手中的鱼竿,跟着站了起来。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快步跟上王希的步伐。两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凝重。
走到门口时,一辆豪华的马车已经准备好了,车夫恭敬地站在一旁等待。王希和王虎登上马车,车夫一挥马鞭,马车缓缓驶向皇宫。
车内的两人相对而坐,目光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景色,王希闭上双眼,心里想着事情。随着马车的颠簸,王希的思绪渐渐飘远。他想起最近朝廷中的一些变化,以及自己家族在其中所扮演的角色。他不禁感到一阵担忧,不知道这次进宫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故。
启阳殿内,李崇然坐在龙椅之上,目光凝视着前方,心中回想着这几日发生的种种事件,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这些日子以来,他经历了许多挑战和困难,但最终都一一克服,心情也因此变得舒畅起来。
就在这时,张喜匆匆忙忙地从殿外走了进来,恭敬地向李崇然禀报:“圣上,礼部侍郎王希已经在殿外等候多时了。”
李崇然点了点头,轻声说道:“让他进来吧。”
张喜得到命令后,立即转身走出殿门,高声喊道:“宣,礼部侍郎,王希进殿!”
不多时,王希从殿外缓缓走进来,步伐稳健,神情肃穆。他走到殿中央,跪地行礼,口中说道:“臣,礼部侍郎王希,拜见陛下,不知陛下有何要事。”
李崇然微微一笑,温和地说道:“王爱卿,快快平身。朕今日有一件大喜事要与爱卿分享。”
王希站起身来,疑惑地看着李崇然,问道:“谢陛下,不知是何喜事?”
李崇然神秘一笑,说道:“前阵子,朕曾提及让爱卿担任王知舟的行刑官,但当时并未确定行刑时间。如今,朕认为时机已到,决定在七日后将王知舟困兽而死。不知王爱卿对此事有何看法?”
李崇然的话语如同一股寒风,吹过王希的心头,让他瞬间如坠冰窖,通体发凉。他瞪大了眼睛,拱手行礼将头埋低让李崇然无法看到他的表情,良久,王希抬头装出一副欣喜若狂的神情。
“陛下英明!陛下圣明!臣早就已经按耐不住了,多谢陛下给臣这个机会,臣对陛下的感激无法用言语表达,臣一定会为陛下肝脑涂地万死不辞!”王希激动地说道。
“好!那就辛苦王爱卿了。”李崇然满意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知道,王希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而这次的任务正是满足他野心的最佳机会。
他转头吩咐身边的太监张喜:“去取上瓶酒来。”
张喜应诺一声,转身走向酒柜,取出一瓶珍贵的美酒。他小心翼翼地将酒瓶放在桌上,打开瓶盖,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
张喜小心翼翼地拿起酒瓶,慢慢地倒出两杯酒,金黄色的液体在杯中荡漾。他将其中一杯放在食盘之上,双手托住慢慢走到王希身边将酒呈给他。
“这杯酒就赐予王爱卿,朕先祝王爱卿得偿所愿。”李崇然微笑着举起酒杯,向王希示意。
王希感激涕零地接过酒杯,双手微微颤抖。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李崇然,然后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水刺激着喉咙,但他却感到苦涩。
不多时,李崇然让王希离开。王希浑浑噩噩地走在宫道上,脑子里面乱糟糟的,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耳边嗡嗡作响。他感觉自己仿佛被抽离了身体一般,灵魂飘荡在空中,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却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尽管这是一个早已注定的结局,但当它真正来临的时候,王希还是感到一阵恍惚和迷茫。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生活,更不知道未来会怎样发展。
等王希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一辆驶向王府的马车里。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倒退着,而他的目光却停留在前方,没有焦点。
这时,王虎出现在王希的视线中,他坐在王希对面,静静地注视着王希。看到王希终于回神后,王虎心中悬着的石头才落下来。
“希哥,你入宫之后有人把这封信放在咱家马车里。”王虎一脸凝重地说道,并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封看起来很普通的信封。信封没有任何标识或署名,但显然它并不是来自一般人。王希皱了皱眉,接过信件,目光落在信封上,心中涌起一丝疑惑和警觉。他轻轻撕开信封,展开信纸,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几行字。字迹工整而有力。王希仔细阅读着信中的内容,眉头越皱越深。
良久,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心中暗自思忖着:“果然,皇帝想对自己的妻儿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