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把你的披风给我一件呗!”王楚植快步走进王敬安的营帐中说道。
“嗯?你要我的披风做什么?你刚才披的那件呢?”王敬安看着儿子疑惑地问道。
“啊,刚才那件送人了。”王楚植挠了挠头。
“送人了?这军营里你送谁?哦,你小子还挺会来事,把自己唯一一件白狐裘披风送人。”王敬安笑着调侃道。
“爹,你说啥呢,我先把这件拿走了啊,你让我回家问娘的事情我问了,娘说等你回来再与你说。”说完,王楚植从衣架上拿起那件赤色狐裘披风,快速走出了帐外。
王敬安看了看火急火燎的王楚植摇了摇头。
晌午时分,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天气也在慢慢回温,积雪开始融化。王敬安此刻正坐在自家府邸的餐厅里,享受着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身上的惬意感觉。
而他的夫人赵姒则坐在一旁,亲自为王敬安夹菜,展现出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王敬安看着妻子温柔的举动,心中充满了幸福感。两人一同品尝着美味佳肴,感受着家庭的温馨氛围。
饭后,夫妻二人相携回到卧室。王敬安坐在茶桌旁,赵姒则坐在一旁,轻声问道:“夫君,今日怎么突然想起问起大辽之事?”王敬安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回答道:“我只是觉得最近边境局势紧张,有些担心罢了。”赵姒轻轻拍了拍丈夫的手,安慰道:“夫君不必过于担忧。”
王敬安点点头。他转头看向赵姒,好奇地问道:“对了,夫人可曾听闻过大辽政变一事?”
赵姒轻皱眉头,回忆起当时的情景,缓缓说道:“此事我倒是略有耳闻。记得去年年底,家中有一支商队从扬州出发前往大辽进行贸易。谁知他们竟在途中遭遇大辽政变,被困在了当地。”
“哦?那后来如何?”王敬安追问。
赵姒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据商队所言,大辽的老皇帝拓跋焘贪图享乐,沉迷于声色犬马之中。他甚至在宫中建造了一座酒池,终日与嫔妃们饮酒作乐,荒唐至极。更令人咋舌的是,他时常邀请朝中大臣一同参与其中,导致朝政荒废,民不聊生。”
王敬安听后不禁感叹:“没想到,输了一场他竟然变成了这样。”
赵姒点点头,接着说:“终于在一个夜晚,大皇子拓跋略律率领众人闯入皇宫,将拓跋焘及其宠妃斩杀殆尽。一夜之间,皇宫内血流成河,惨不忍睹。次日清晨,拓跋略律宣布登基称帝,并将自己的兄弟姐妹全部处死,以巩固自己的皇位。”
“如此狠辣手段,当真让人不得不防。”王敬安感叹道。
赵姒附和道:“是啊,咱家商队得知消息后,吓得赶忙冒着暴风雪赶回翼州,生怕受到牵连。”
王敬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后说道:“看来之后我要更少回来了,夫人要照顾好身体,大辽新皇如此狠辣果断,我怕开春会徒生事端。”
赵姒听着王敬安的话,心中也涌起一股忧虑,但她还是努力保持镇定,点了点头道:“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王敬安看着赵姒的脸,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与深情。他轻声说:“我一定会小心行事的,请夫人不要担心。”
赵姒微微皱眉,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她知道,此时的王敬安已经下定了决心,再多的劝说也是徒劳。于是,她轻轻叹了口气,嘱咐道:“夫君千万要注意安全,有任何事情一定要告诉我。”
王敬安微微颔首,然后缓缓站起身来,正准备迈步离去。赵姒也跟着起身,亲自送他出门。两人一同走出房间,来到门外。
王敬安轻轻地抚摸着赵姒的头发,仿佛时间倒流回到了十几年前。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慈爱和关怀,然后转过身去,迈着坚定的步伐渐渐远去。赵姒默默地凝视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涌起无尽的思念和担忧。她不知道下次再见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抬头望向天空,发现原本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时又增添了几团阴沉的乌云。
“驾!”随着一声高呼,几匹骏马如闪电般疾驰在驿道上。马蹄声响彻云霄,扬起一片尘土。马上端坐的正是王敬安和他的亲卫们。他们神情严肃,目光专注地盯着前方的道路,仿佛在等待着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
突然,其中一个亲卫敏锐的目光捕捉到了远处树林中的一丝异常。他的眼睛紧紧锁定在那片树林里,只见寒光闪烁,令人心悸。刹那间,亲卫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有敌袭!”亲卫毫不犹豫地大声喊道。他的声音划破了寂静的空气,如同惊雷一般在众人耳边炸响。其他亲卫也立刻警觉起来,纷纷握紧手中的武器,准备应对可能到来的危险。
然而,就在亲卫喊出那句话的同时,几支锋利的弓箭已经从林中疾射而出。箭矢带着凌厉的风声,直射向王敬安和他的亲卫们。亲卫们连忙举起盾牌,试图挡住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但箭矢的速度极快,还是有一些箭矢穿透了盾牌,射中了亲卫们的身体。
鲜血飞溅,亲卫们发出痛苦的呻吟声。王敬安的脸上露出愤怒的表情,他怒视着林中的方向,手中紧紧握着那把冰冷的长剑,心中充满了紧张和警惕。突然,从茂密的树林之中窜出了几道黑影,他们迅速地向王敬安靠近,口中还大声喊道:“王敬安!你死期已至!”
剩下的亲卫们迅速地调整好了战斗状态,他们紧密地排列成阵形,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与此同时,黑衣人也毫不示弱,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向着亲卫们发起了猛烈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