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府
“大哥,二哥正在与嫂嫂用膳,此时不方便见客。”
吕祥,孟节,奚泥在偏厅坐了一会,前去向孟获禀报的孟优进来说道。
孟优看上去三十余岁,浓眉小眼八字胡,披头散发扎小辫,还有点自然卷。
孟节尴尬,这个二弟什么时候这么多礼数,何时见过他吃饭时不见客人的。
“既如此,我先带两位贵客下去用膳。”孟节说道。
正当三人走出门口,孟优上来拉住奚泥说:“大哥你先带这位吕兄弟去用膳吧,我与奚泥兄弟有话要说。”
吕祥与孟节不疑有他,转身离开,只是走到较远后,依稀听见孟优对奚泥说:
“奚泥兄弟,我二哥有请。”
吕祥摇头不已,看向孟节说:“孟先生,看来我此行的难度不是一般的大呀!”
孟节也是无奈,叹道:“走吧,我们先去用午膳,吃完我再带你四处逛逛。二弟也不可能一直躲着不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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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膳,二人漫步在大池岸边,微风习习,鸟语花香,注视着平静湖面下朵朵白云倒影,吕祥不禁感慨道:
“这天上之云,湖下之云,孰真?孰假?”
孟节听到吕祥这样说,认为他是为游说孟获一事惆怅,劝解道:
“天上之云随风飘动,遨游四方,湖下之云如影随形,昙花一现。”
吕祥微微点头,蹲下身,用手捧了一汪湖水,叹道:
“天上之云可望而不可及,湖下之云却唾手可得,是长远之自由更令人神往,还是须臾之拥有更令人欢乐呢?”
孟节听出吕祥似乎有言外之意,疑惑地问道:“保山此言,可是想到什么?”
吕祥答道:“孟先生,孟家是否苦于没有入仕之道?”
孟节没想到吕祥会问这样的问题,不过还是坦然回道:
“是啊,我益州孟氏迁自朱提郡,本是汉人,在这益州郡已久,不成为蛮人,又怎能在此地立足,然则蛮人想要入仕,太难了。”
吕祥问道:“令弟应该也是这样想的吧。”
孟节道:“我弟虽然放浪形骸,但是作为族长,可谓是全心全意地在经营家族发展,其实二弟应该是最渴望有族中之人能够入仕的吧!”
“那就好,走吧,孟先生,我们再去拜访孟家主!”
孟节微微一愣,看来吕祥心里已有对策,急不可耐地准备问是何妙计。
吕祥却一脸神秘地说道:“先生莫问,我有五字真言,可成此事,事成之后,孟先生自然知晓!”
孟节摇头苦笑,这小子,又在故弄玄虚,若是吕季平在此,定要好好骂他一顿。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金鼓喊杀之声。
吕祥指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孟先生,你听!那处怎么有战阵厮杀之声?”
孟节一听,果然也听到金鼓之音,不过并没有过多惊讶,释然道:“那处是族中平时操练兵丁之所,不必惊讶。”
吕祥叹道:“这烈日炎炎之下都要操练,看来游说之事迫在眉睫了,最好今晚就能拿下。”
吕祥又想,既然都撞见了,去看看孟家兵丁是如何训练的,于是让孟节带他前去操练场,孟节自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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