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立谨闭了闭眼睛,有些忍受不了的听着从左淼的口中一句一个时睿这小子,时睿现在拜托他这个律师作为受害者找上门来了,左淼就不说心虚忐忑一下?
而且他一开始就将时家抬出来了,他怎么没见到左淼能老实一下?
严立谨清了清嗓子,“左淼,你可以同我一样叫我们时睿少爷为少爷,不过因为你们现在是敌对的关系叫他时睿也是可以的。”
左淼似笑非笑的眯着眼睛看着严立谨,轻嗤了一声,“你也知道我们是敌对的关系?叫时睿小子不是很正常吗?难道说你口中的这个帝都时家已经到了只手摭天的地步,连叫时睿小子都不允许了吗?”
严立谨脸色一僵,他能聘请为时家的私人律师,并且为时家办事了这么多年,在处理问题和说法方面均没有出现过任何的差错,没有想到,他今天怎么会在左淼的面前犯这种最低级的错误!
不管是时家还是他,一直以来都秉承以理服人,什么事情都要拿出证据,但是左淼这句话一说,他竟感觉他刚刚有些以权压人的意思。
不过他本就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想让左淼说话的时候注意点,不知道为何,见到左淼之后,他的阵脚便无意识的被打乱了。
严立谨眸光深深的看着左淼,左淼这个人看起来和一个不谙世事的十六七岁的少年没有什么区别,但是这个人在看见他的那一刻起就开始了布棋。
不理睬,不待客,自己该做什么做什么,这才让他自己乱了阵脚。